正值周末,团里只有值班的老师在,年纪稍微大一些的钟雨曾经带过白微末,把她留下来说话,关切地问了问她最近的情况,安慰她不要太过于在乎这次的巡演,以后有的是机会。
白微末嘴角含笑,没有发表意见。
聊着聊着,钟雨突然想起来她是独居,特别不放心地问:“你最近没有晚上的演出吧?”
白微末刚回来,还没看下周的演出表。但看钟雨的表情不太对劲儿,她好奇:“怎么了?”
“最近这一片不太安宁,有好几个独居女性,晚上被人尾随”
白微末心里一顿:“啊?!”
“出事儿的路口没有监控,警察排查起来费劲,而且遇害的女性大多在20到25之间,都是从事艺术职业的,有画家、钢琴老师”钟雨停了停,脸色严肃,声音压低了些:“咱们团里的庾丽,前天晚上就被人扯到小巷子里了,唉”
白微末只觉得有一股寒气猛地从后背窜上来,“庾丽不是准备订婚了吗?”
“嗯。出了这样的事儿,人还在医院里躺着休养,精神状况也不太好,昨天我跟团长去医院探望,都瘦成皮包骨了,没什么精气神,说话轻飘飘的,看得人心里难受。”
钟雨越说越难受,稍微偏头,掩盖泛红的眼眶。白微末也沉默,心中五味杂陈,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对受害者的同情以及对凶手的憎恶。
临走的时候,钟雨让她路上注意安全,尽快搬回员工宿舍,自己住终究不太安全。白微末同意了。
在地铁上,她翻找相关的消息,基本上和钟雨说得并无二致,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她缓缓地吐出口气,觉得胸口有股子火憋闷着。
手机震动几下,接起来,传出谢卓诚低沉地嗓音:“在哪儿?”
“地铁上,准备回家呢。”
白微末随着乘客们出站,轻声细语:“你下班啦?”
“没有。”谢卓诚想了想,在可以告知的范围内说:“我未来几天要出任务,不能带手机。”
“嗯,能理解。”
白微末难免担心:“危险吗?”
“”
谢卓诚没回答,规定在那儿摆着,他没办法多说,但
“等我回来,去海城找你。”
“好。”
白微末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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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青梅
电话后来转成了视频,一直持续到她回家也没挂断,两人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偶尔会说几句话,彼此享受这段安静陪伴的时间。
谢卓诚那边有敲门声,他将手机转了个方向,白微末只能看见棕色的书架,听见他稍微拔高声音:“请进。”
郝嘉泽怀里抱着一束花,放在茶几上,道:“群众送来的,锦旗挂在会议室了,水果没收。最近特殊时期,外来人员不能入内,我让小刘把他们带到接待室了,你忙完没?一块儿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