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楼的大堂内,富丽堂皇。红木桌椅错落有致,上面摆放着细瓷精美的餐具。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美酒佳肴的香气,诱人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
客人们谈笑风生,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品尝美酒,或独自一人静坐一隅,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醉月楼的二楼则更加雅致。
透过精美的窗棂,可以俯瞰下面的喧嚣与繁华。
这里,是那些身份高贵、品位非凡的客人们的聚集之地。
此时,五皇子端木瑞辰正挽着赵文礼的肩膀步入醉月楼。
端木瑞辰笑道:“赵四公子,闲暇之余,何不来此一聚?”
赵文礼受宠若惊地跟随着五皇子踏入酒楼。
端木瑞辰安抚道:“赵四公子,放松些,我已与大皇兄约好在此痛饮,大皇兄为人随和,你不必拘谨。”
赵文礼有些不安:“五皇子,您与大皇子已有约,我贸然跟随,是否有些不妥?”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二楼的雅间。端木瑞辰笑道:“无须多虑。”
说着,他推开了包厢的门。大皇子端木瑞霖见五皇子进来,笑着调侃:“五弟,还带了朋友来?”
五皇子端木瑞辰介绍道:“大皇兄,这位是赵相爷家的赵四公子。”
赵文礼赶忙行礼。
大皇子端木瑞霖心中明了,他热情地说:“赵四公子,不必多礼,快请坐,一起喝一杯。”
众人相继落座后,五皇子端木瑞辰热忱地劝着赵文礼饮酒,而大皇子端木瑞霖则悠然地品着杯中的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
几杯酒下肚后,大皇子端木瑞霖突然将话题转向赵文礼:“赵四公子,我听说赵夫人与赵大小姐最近前往寺院,为九公主虔诚诵经祈福。看来赵夫人对九公主颇为关心啊?”
赵文礼已有几分醉意,他脱口而出:“什么九公主啊,她就是个扫把星。我母亲哪里是真心关心她,还不是被我父亲逼着和婉儿一起去寺院为那个扫把星诵经祈福。”
两位皇子闻言,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显然对赵文礼的话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五皇子端木瑞辰好奇地追问:“赵四公子,你为何会将那九公主称作扫把星?能否详说一二?”
赵文礼满脸的不满:“自从我们将她接入府中,家中的灾祸接连不断。若不是扫把星,她又是什么?”
五皇子端木瑞辰好奇地追问:“那九公主的长相如何?”
赵文礼不屑地回答:“她不过是个山野丫头,土包子而已。与我姐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根本没资格与我姐姐相提并论。”
五皇子端木瑞辰又问:“我听说她不会说话,是真的吗?”
赵文礼回答:“她会说话,只是因为长久未与人交流,说话不太流畅。”
大皇子端木瑞霖思索片刻后询问:“你们是在何处将她接回来的?”
赵文礼回答:“是在凤山上找到她的。她自小就独自在凤山上生活,完全是个野人。”
大皇子端木瑞霖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野人吗?我听说她有打人的习惯,是否属实?”
赵文礼委屈地说:“她当然是野蛮人,我还被她打过呢。不只是我,我们家的四兄弟都被她打过。”
五皇子端木瑞辰更好奇了:”你家与她有何渊源,要接她回相府。“
正在交谈间,雅间的门被轻轻敲响。
大皇子端木瑞霖眉头微皱,语气不悦:“进来。”
门开处,赵文轩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他走进雅间后,向两位皇子微微行礼。
然后他转向赵文礼,扶住他的肩膀道:“大皇子、五皇子,请见谅。四弟酒量不佳,让两位皇子见笑了。我这就带他回去。”
被赵文轩扶起的赵文礼有些踉跄,嘟囔着:“大哥,我没醉,我还能喝。”
两位皇子虽感不悦,但并未多说什么。
赵文轩带着赵文礼离开了雅间。
五皇子端木瑞辰略带失望地说:“刚问到关键信息,就被赵大公子打断了。”
大皇子端木瑞霖沉思片刻后,突然笑了起来:“这也正好说明,那个九公主与赵家之间必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