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也没多做停留,跟着去了厂长办公室。这黄芳,她是真管不上,现在要是出去就露馅了,所以还是等有好心的人来了,再扶她吧。
到了厂长办公室外,看到门口紧闭,门外徘徊了好些人。李馨月因为是在空间里,直接就从窗户进去了。
里面,王大友冲着王厂长大吼大叫,而张凤则躲在一边哭泣,后来那王厂长不耐烦的道,“不就是个女人么?弄了就弄了,你弄过的女人还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厂里的黄芳你都弄了她很久了,上次她还很隐晦的跟我提了下她可能怀孕了。”
听到父亲不耐烦的话,王大友大怒道,“那黄芳有了又怎么样?爸,现在是你弄了我的女人!张凤早就跟了我了,你怎么能弄自己儿子的女人?你,你简直就是……”
而王厂长看到儿子激动的样子,也恼火了,“我怎么了?弄了就弄了,再说了,你自己问问她,后来我要弄她的时候,她哪一次是不同意的?”说完,还指了指在一边哭的张凤。
王大友似乎不相信他父亲的话,激动的抓起张凤的胳膊,使劲摇晃她道,“小凤,你说,不是这样的,你说啊!”
“我,我,呜……”张凤被摇晃得厉害,而且这本来就是事实,她根本就拿不出什么来辩驳,所以除了哭,还是哭。
李馨月在空间里皱了下眉,就她所知,这是张凤一贯的把戏,解释不了就梨花泪,装可怜,让男人心疼原谅她。只是这次的事情,似乎不怎么好原谅哎。
那王厂长显然是对儿子的行为大为不满,于是指着张凤道,“哼,哪一次我要弄你的时候,你不是自愿?你说?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到最后你还不是顺了我。再说,你还帮我舔过我那里,你要是不原意,能帮我舔那吗?”
听完王厂长的话,王大友终于相信了,于是对张凤大打出手,一边打,还一边骂道,“张凤,你这个婊1子,我打死你这个臭婊1子!”
王大友打了一会儿,王厂长才劝他道,“好了,好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现在赶紧去把那些东西撕下来吧,不然让你妈知道,还能安宁?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要是让我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听到父亲的话后,王大友找会了些理智,也平静了不少。他停了下来,然后问他父亲道,“爸,那些东西是哪来的?”
“还不是我这几天丢的日记,也不知道谁捡了去,竟然被拿去贴了出来,”说完,王厂长猛拍了下桌子,然后拉过他儿子,小声的道,“坏了,这要是那日记被人宣扬出去就完了,快,先撕了贴着的那些,然后去查查是谁干的。”
王大友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看到自己父亲的脸色都变了,赶紧道,“好,我这就去。”说完就转身出了厂长办公室。
不过显然王厂长还是不放心他儿子一个人去,于是追出去道,“我跟你一块去。”
之后,这王家父子二人相继走出了厂长办公室。而被王大友打得伤痕累累的张凤,看到人都走了,也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而外面的人呢,他们是一看到王家父子出来,立刻就跑到远处围观去了,等张凤也走后,他们就散了。
李馨月本以为没什么可看的了,正准备离开呢,就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仔细一瞧,竟然是厂里的副厂长罗毅,外号隐形厂长,因为他在厂里地位十分尴尬,所以一直都很低调。搞得有很多人,都忘记了厂里还有这么个副厂长。
这罗毅在小酒厂好多年了,是一路从出纳升到副厂长的,眼看就要能当上正厂长了,上面竟然空降下了王厂长,把他硬生生的给打了回去。
而且这些年王厂长的势力不断扩大,把罗毅所有的权利都给架空了,让他成了名副其实的挂名副厂长。
就李馨月所知,这个罗毅可是对王厂长十分的不满,甚至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好像原来那个李馨月开始被调查,也或多或少因为这个罗毅去检举。
只是他这时候鬼鬼祟祟的到王厂长的办公室来做什么呢?难道是来找王厂长的把柄来了?
正想着呢,就看到他开始翻动王厂长的办公桌,边翻还边小声的嘀咕,“要是让老子找到他什么把柄,老子飞让他去蹲大牢不可。”
李馨月这下明白了,原来是王厂长他们出去的时候太匆忙,忘记把门关上了,而张凤更不可能帮关门,所以这罗毅看到门开着,就溜了进来,想找找王厂长的把柄。
机会难得,李馨月算准时机,在罗毅翻动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的时候,把她扣留下来的那几本账本放在了办公桌的边上,然后推到随时能掉下办公桌的位置。
果然,罗毅的手不经意间,就碰掉了那几本账本,而这些账本也成功的吸引了罗毅的注意。
只见他蹲下来捡起一本翻了翻,眼睛登时就睁大了,然后又捡起另外几本,继续翻看起来。
没多会儿,他就收起这些账本,然后站了起来,阴笑道,“王富贵(王厂长的名字),老子就用这个去检举你去,就算不能让你去蹲大牢,也要给你个不痛快。”
看着罗毅走出去的身影,李馨月笑了笑,不错,看来罗毅这个前锋挺上道的。
她的目的就是让罗毅去检举王厂长,让王厂长他们的所作所为进一步的空开化。让镇里、县里那些关系网觉得王厂长已经是个拖累了,从而产生抛弃他的念头。
事实还真就如李馨月所想的那样,罗毅真的去检举王厂长了,而且还动用了他好多年累积起来的人脉,打算就算不能让王厂长蹲大牢,也要让他下马,或者丢权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