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荒唐放浪吧?」
「确实,一日一女或数女,当年总图一场得意狂欢。」
一日一女或数女?!「袁牧飞,你真差劲!」朝雨丹推开他站起身,却被他握住手腕。
「你为我百年前的风流帐生气?」
「我当然……是为当年的梦师父不平。」大眼心虚地避开他的直视。
下一刻,他忽然横抱起她,不理她的惊讶挣扎,袁牧飞将她放到窗前的矮几上,双眼深深凝锁住她。
「从前世或今生,只要听到我年少时的风流,你总是跟我生气。」拇指轻刷着她眼下肌肤,这一双明皓美眸,无论跟他玩心计或闹脾气,清灵澈亮得透出一丝唯有对他才有的娇嗔,更掩饰不了那瞳底所展现的真正情绪,她就是吃他百年前阅女无数的醋。「听到你这种德性谁都会生气吧?」
「现在除了你,没有一个女人能撩动我的情、我的心。」他将她搂进怀中,低吻着她的发订顶,沙哑低喃,「你可知,你的一眸一笑,你的身编、肌虏,都能撩动我的慾望。」
「我……我才不相信你。」
「我没骗你,当年遇上你,我早已无心于男女情爱,却因你而改变,『云霄尘海』的双修元功,让我只会对你动情慾。」
他的掌轻抚她的背,他的声在她发丝中呢喃低语,让朝雨丹感到有些融化在他怀中。
「当年,你、我年纪的差异,我可能会先你而走,我放不下你,更不愿见你可能自决相随,因此共修『云霄尘海』这部武功,以盼生老与共,这部武功返老还少,一生只能修得一回。」
「一生一回?」她在他怀中抬首。
「今生与你在相同的年纪上,携手共白首。」袁牧飞捧起她的面庞,深深锁视她有些迷惘的双瞳,问道:「你很担心我会杀了泰罗武?」
朝雨丹一怔。「你会杀了他吗?」
「我不会杀他,我会杀了你,如果你心里真有他。」
朝雨丹瞠大眼。「你、你会杀我?」
他忽环起她,一臂托在她的双膝后,她纤柔的身躯对他彷佛只是一个可以单臂抱起的小孩般,吓得朝雨丹忙环抱住他的颈项。
「前世你已违背与我相守同死的诺言,今生我岂能让你再负我,云彤,这一生你真是太折磨我了。」他仰首来到她唇上,以唇齿轻轻吮咬她柔软的唇瓣,边咬边道:「我会一次次占有你,每占有你一次,就咬下你一块肉,一块一块的吞进我肚内,直到我活生生吃完你的血肉。」
朝雨丹喘息不已,因为唇上的力道充满侵略性,有时加重呓咬有时轻吮,她推开他,探舌舔着嘴上被嚐得有些发肿的红唇。
「你……真的会这么做?活活咬死我?」
袁牧飞没有回应,只是扯唇一笑,再次低头隔着单薄衣裳含咬她饱满的乳峰,随即面庞轻蹭的靠在她双峰中,好一会儿的不语。
朝雨丹已习惯他埋到她胸上,厮磨着她双峰时的沉默,以前他这动作只会让她在心中暗骂,死色鬼、老无赖、阴阳怪气的,现在她下意识地轻轻环住他的颅首,等他开口。
「我吞下前世的骨灰,今生就改活生生吃掉你的肉体,在北巅圣山的长老们以异术将你的魂魄困在我胸中,彻彻底底留在我体内,或许唯有这样的永留在心,我才终于不用再时刻地牵挂你,不用再受此身心折磨。」
朝雨丹的身躯一阵颤栗,除了他吓人的话,还有他改将她按到怀中,让她柔软的身躯顺着滑下,双掌按住她的臀,她的下腹贴在他坚挺的悸动上,那双幽邃又犀利的眼,深深的锁住她颤动的瞳眸。
「我袁牧飞不需要靠杀任何男人,来让女人爱上我。」他炽热的唇再次来到她轻颤的唇中逼问:「告诉我,你的心里真有泰罗武吗?」
「表哥是除了父亲兄长以外,唯一……一个我从小就在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