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痛还割腕,你是不是没脑子?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决的?干嘛想不开……”他的话音忽然顿住了,低头,发现顾一舟的手腕白皙如瓷,上面一点伤口也没有,有伤口的地方,是掌心。“为什么会觉得我要自杀……”顾一舟看着掌心的伤口,有些好奇道。宋时琛:“……”他默默收回了爪子,有点尴尬,几乎社死。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讲点红奖的事情,只好转移话题“你手怎么回事?”“我想煮个豆腐汤,小时候妈妈都是直接把豆腐放掌心上面切的,哪知道这刀这么锋利。”顾一舟撇嘴看着宋时琛,似乎被刚刚他的反应吓到了,“其实宋时琛觉得自己已经对顾一舟这种张口就来的撩。拨免疫了,碘伏在棉签上晕染开来,细细地擦掉掌心的血渍。他记得几个月前顾一舟还怕疼的要命,稍微碰一下就龇牙咧嘴。但这次仿佛失去了痛觉似的,不躲不避,掌心摊开,乖巧地让自己帮他处理伤口。“我还以为,自打那天之后,你就不会理我了。”顾一舟小声嘀咕,又凑近身子,“老师,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我对谁都这么好。”宋时琛在纱布上敷了药,面无表情地一圈一圈地给顾一舟缠好,末了打了个蝴蝶结,“我过去了,有事叫我。”“不行,你不能走!”顾一舟拽住了他的腕,纱布上顿时洇出了一圈血渍,“你既然都已经过来了,就陪陪我好不好?咱俩做邻居这么久,还没相互串过门吧?”宋时琛:“……”“上次你说我不够成熟,我已经认真反思过了,我以后会努力成熟一点的。”顾一舟看上去很是认真,指了指不远处的厨房,张口就来,“你看,我已经开始学习做饭了。你不是不喜欢外面餐厅嫌弃他们不卫生嘛,以后我天天给你做饭吃好不好?”好个鬼。宋时琛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想挣开顾一舟的手又怕他用力伤势加重,只好保持这个姿势看他,“所以呢?切个豆腐都能把手给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