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调戏我!对着夜英猛地出拳,他顺势接住,把我拥进怀中。这时师父的眼神留意到桌边的一张红框白色信封。“我想起一件事。”他边说边去床旁穿衣服,“最近在司南公馆会有慈善晚宴,参加的都是我在会议上认识的军政要人,以及他们的亲朋家属。”也就是传说中官二代与富二代会出现的活动,或者说是们的联谊会?!夜英要带我去这样的场合会不会太不合适了……我拿起那张邀请卡,有事没事地看了几眼。“知道你会不自在,那还要不要考虑?”我想了想,问他,“你要穿什么衣服去?”“那套制服。”“……”我以为,军装是神圣不可侵犯,只能在严肃正经的地方才能穿着。夜英却说,他的军衔和军装本就是特殊的产物,与别人的都不同,所以无论在哪个场合,他都需每时每刻向诸位领导标明自己的立场与态度。“……什么立场和态度?”我问他。冷不防,夜英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语气说话,那不是争锋相对,也不严酷,可是却有一种不容人否决的威慑。“灼龙族是独立的民族,我们与政府是合作关系,是追求共同繁荣,而非奴役,绝非服从。”“……”我被迷到无言以对。没错了,宴会上一定都是搔首弄姿的妹纸们,看来不好好看着这位极品实在太危险!夜英似乎也猜到我的这些小心思。“师父有事,会晚些到,到时你在公馆附近等我。”我点点头,发觉自己的两条腿已经酸软无力。拖着快散架的骨头跑入卫生间,嘴里才沾上满嘴的泡沫,他跟着进来。“还有一样东西给你。”他的双眸灼灼地凝视我。“什么东西?”吐掉牙膏,漱干净口,准备拿毛巾洗脸。师父擅自取走我手中的东西,他卷起袖口,弯身打开温水,细心搓着毛巾。散发白气的棉织物迎面而来,自己心底冒出热热的暖气。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到了他的手中,竟有不一样的意义。直到替我洗干净脸,夜英才又开口。“去床上坐着。”我往后走了几步,看见师父的侧脸,那浓密的睫毛盖下来,唇微微地抿着。夜英洗好手,用消毒纸巾擦完,坐到我身边,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绿色的草药药膏。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啥?!“你……想干嘛?”“你不是说,那里痛吗?”“……”你还好意思提!本来昨晚我以为回房洗澡就能好好睡觉,结果还是——“腰抬起来。”“好好看着师父。”“你在害羞么……”几轮激战之后,我是真的快要睡过去了……他却还是那么兴奋!我一把抢过夜英手里的药膏,“我自己擦啦……”“我帮你。”夜英步步紧逼,直至我无路可退。他一手将我压在温暖的被子上,从宽大干净的袍子下面探入,沾上绿色药膏的指尖,像冰与火的完美融合。夜英从大腿内侧开始,慢慢地替我抹上……凉意覆上火辣的肌肤,清透的药味扑鼻。他的手就着药膏进入,一种微微的胀痛害我皱起眉头。或许因为……我是第一次?再加上他根本不懂得节制的强行……最后一回的摩擦难免令人觉得生硬。瞬间,师父柔软的唇沾上我的额头。“稍微忍一下。”低喃拂过我的耳际,比刺痛更加醒目的存在。逐渐的,不适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寻常的热度,想起这个人留下的抚摸、亲吻、拥抱……湿润触感令我羞怒地想别过脸。夜英用软软的嘴唇轻轻啄上来,我受到鼓舞,反而主动加深舌吻。于是单纯的涂抹动作已经不复存在,师父温柔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抚摸与挑逗。衣服从头部被脱去,夜英解开裤子,炽热的欲望贴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我大窘地想推开他,“不是说涂药的吗?还来……”况且就算我心荡神怡,那里还是……“试试看。”他在我耳边吹气,“这药膏很舒服……”我翻过身,死命地抓住被单,不理会他的怂恿。夜英又将药膏涂抹在手心,随后往我下腹添加,感觉到热热的东西推助,我心口一紧。“嗯……”一股陌生的张力撑开我的身体,他简雅的笑中带着无法隐藏的光华。有了药膏辅助,进入变得极其顺利,心脏倏地提到喉口。“让我再进去一些。”他的声音在耳际低沉地回响。我羞得耳根通红,用枕头蒙住眼睛,猛然的侵入,加上耳鬓厮磨,没多久双腿就被分开了……夜英一只手从背后托住我的下巴,一只手裹住右胸,他的胸膛与我的脊背没有隔阂的相帖,吻落在我的眼睛。“宝宝,我记得你的表情……”“闭嘴!不许说!”“我想再看一次。”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被盈满的身体好温暖。“宝宝好可爱。”“不许说!”“……不许说什么?”夜英在背后低低地笑出声,“说你神魂颠倒?”暧昧的语气指出了我最羞人的心事!愈冲愈快、愈快愈猛……润泽的水渍沾湿床单,已经不单单只是流下的残余药膏,各种沁人的味道混合。终于什么都不想去管,一次一次,我已经习惯。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在体内堆积,直到最后,一定是酣畅淋漓的,那种极致的幸福……所以说……这到底是什么治疗啊?!我气喘吁吁的被翻过身,怒瞪还穿着上衣的男人。“是不是没那么痛了?”他笑得极其清爽,手里还拿着半罐药膏。“……”简直太过分了!夜英没有急着去洗漱,而是抱紧我,好好感受余温带来的淡淡喜悦。招架不住这抵死般的温暖,也只能认命地抱着师父极具安全感的腰腹,枕在他的臂膀。心头不自觉地想起一件事。“湿父……”“嗯?”夜英吮吻我的额头。“有件事我……我要向你报告。”说着,把脸转向枕头。“想说什么。”“其实我以前以为……你喜欢过唐姗,后来……唐姗和季绍华在一起,你才放弃的。”夜英狠狠地在我的肩膀咬了一口。我抬起头,又再度害臊地垂下,“我觉得……我从小讨厌姐姐,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过现在不会了……夜英,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这问题难度好高。”他正儿八经地回答。不等我送他白眼,他总算识相的自己补充。“或许是天性。”师父的手不轻不重地抚着我手臂上的肌肤,“你知道我们祖先以打猎为生,第一次见到你……大概就觉得你小小的很像我的猎物……”“……”“小熊维尼?”我在被子里抬脚,准备往他的重要部位用力踹上一脚再说!夜英早料到我的反应,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目光沉着锐利。他的声音如空气紧密地纠缠不放。“就像狼,追逐猎物……你就是被捕获的小熊宝宝。”不知为何脸红起来,心脏不住地又加快跳动。“这里……是你的囚笼。”夜英抓起我的手,放在他温热的胸膛中,“而狼都只有一个配偶。”我轻笑出声,“那我也应该是头小狼啊,才不是笨头笨脑的小熊。”夜英的脸上不再拥有笑意,黯沉的瞳仁藏着点点深意。“你所有的,我都爱。”身体微颤,我的心念完全被他说动,展开双臂,再度与这个男人拥抱一起,所以……我只想要一直、一直与这个人,缠绵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