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有感觉了。”它嘀咕,“还是痛,但是习惯了,舒服起来,这种拉伸感……”你再次撞进去好让它闭嘴。你的手完全能覆盖它瘦小的屁股,把它提起来再放下去,好用得像个飞机杯。它垫着脚,被你撞得摇摇晃晃,没过多久便发出一声哭叫,说它站不住了。话音未落它便双膝一软,完全挂在了你阴茎上,被顶弄得双眼翻白。你索性把它抱起来抵着墙干,它的手脚胡乱挣扎,想抓点什么又抓不住,扑腾得像条被钉住的蛇。你的手印留在它窄窄的腰臀上,你的牙印则位居后颈。这块鲜活的肉在你齿间脉动,包裹着你的阴茎,鲜美多汁。它的乳头在你掌心划过,硬得像块小石子,你掐下去,收获一声破碎的呻吟。“为什么会····”它仍像癔症似的低语,“后面,甚至跟生殖没关系,但还,哈,太棒了···…呜!”它的牙关咔地合上,身躯蓦地反弓,整个身体剧烈抖动,发出一声拉长的甜腻畔吟,脚趾全都蜷缩起来。有好几秒,它在你手中颤抖,像只失温的动物。而后它又软成了一滩泥,任由你在它后穴里快进快出,睾丸拍打它的屁股,阴茎把洞口搅得起泡。你终于射在它体内,一放开手,它便顺着墙滑了下去,跪趴在地,两个肉洞都溢出精液。你洗完澡它还没恢复过来,依然跌坐在那里喘息。你冲洗了它,处理掉体液,揉搓皮肤上的印记,尽可能模糊掉留下的痕迹。它乖得像个洋娃娃,可能还在神游天外,清洗它没费多少功夫。等你们出来,它又说:“有吃的吗?”洗澡前它才刚吃过,它看明白了你的疑问,补充道:“不饿,但还可以吃。我可以点菜吗?”答案是否定的,不过你还是让外面准备了食物。它看起来的确不饿,慢吞吞地把所有东西都吃完了。“我听说蜂民会制作营养膏来喂公蜂和幼崽。”它说,“最近不是有麦片什么的声称像蜂民食品一样营养均衡吗,天晚得他们有没有真吃过蜂民的东西。就算营养膏像蜂蜜一样好吃,天天吃也会让人发疯吧。我忙起来也经常吃快餐,一个月里只点几样就觉得腻了。要是早知道我会回去,我就应该多尝些吃的。”它说:“我真不该买那么多重复的快餐,浪费了多少机会。早知道我就不存钱了,我应该一边打工一边旅行。我不应该加班。我应该逃掉所有讨厌的课,我猜蜂民不会在乎我拿了什么学位证书。我应该和喜欢过的女孩子表白。我应该……我不应该去那个收容所,有个老太太也喜欢雪球,被她领养可能比较好。他们不应该把我偷出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走私贩子,那么多年就成功偷渡过一次,为什么是我,要是我直接在那里长大···”它打了个寒颤,用力摇了摇头:“不,算了,至少我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有那么一小会儿,你心中升起一点怜悯,都怪它说得太多了。这徒劳无益的怜悯令你想点起一支烟,可惜你一支没带,毕竟是工作时间。你希望它不被送回去,与此同时,你有一份薪水不错的稳定工作,若干关系尚可的家人朋友,一个还未还清贷款的房子,所以希望只是轻飘飘的希望,你并不打算做什么。谁会为一点怜悯与色欲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它一样清楚这点,所以它从未请求更多。晚上它躺床上睡了一会儿,翻来覆去,半夜又起床,爬沙发上给你口交,笨手笨脚地骑你。完事后它精疲力竭地躺地上,跟你说谢谢。“我会记住这个。”它说,又神经质地笑了笑,“我不一定记住你的脸,但我会记住这个。”第二天早上,蜂民来了,它们看起来像女人,穿着一模一样的服饰。交接手续不归你管,它们只是走进来,对公蜂点头致意,对你视若无睹。公蜂没有点头,它神情僵硬地站在那里,直到它们带着哄小孩似的微笑,伸手拉走了它。从此你再没有见过公蜂。end写到最后,还是觉得主角不会救公蜂。即使被凝视的是公蜂,“你”也在这个故事中暴露了足够多的性格,他不是童话里的救世主,乃至比读这个故事的真正的你们我们要冷酷许多。一个没多少同情心的普通人,与公蜂的唯一交集只是担任他的性启蒙。如果有后续的话会是工蜂x公蜂的gb,多次逃跑失败、被当成苗床、自暴自弃但依然想要交流、用性来反叛的公蜂+性冷淡但有爱的能力、怀有好奇心和同理心、因战损从军队退役当看守的公蜂姑娘,hurtfort,he,长篇·要是没写请按照上面说的脑补。我是不be派,脑内he也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