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成年男子,花寒月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会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太子暗戳戳的搓了搓手,脸上的表情越发猥琐。
既然她想跑,那就陪她好好玩玩,反正她迟早是囊中之物。
“别挣扎了,有这力气还不如留着待会儿用。”
说罢,他邪笑两声,眼神中的淫邪一览无余,哪里还有半分一国储君的样子。
花寒月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只觉得无比讽刺。
“如此说来,太子殿下是决意要如此了?”
她轻挑眉尾,手也暗暗攥紧了几分。
“哼,孤是太子,未来这天下都是孤的囊中之物,想要一个女人有何不可?孤看得上你,那是抬举你!”
太子一把抓住花寒月的手腕,把她往一旁榻上拖,狠狠将花寒月摔在榻上,接着就要倾身而下。
突然,他只觉得下处一阵刺痛。
“啊!”
太子目眦欲裂,身子僵硬的倒在地上,手捂住下处,痛得额头冷汗直冒。
“花寒月,你对孤做了什么?!”太子咬牙切齿。
花寒月把玩着银针,“没什么,就是下了点药,若没有我亲自配置的解药,恐怕太子殿下这辈子都再无福消受美人恩泽。”
“你!花寒月,你这个疯子!你竟然敢对孤下手,父皇知道了,定然不会饶过你的!”
太子阴沉着脸,龇牙咧嘴的朝花寒月恐吓。
花寒月白皙的手指点着下巴,美目流转,顾盼生辉,“哦?若是让当今圣上得知太子殿下逼奸民女不成,反遭算计,因此患了不举之症,不知太子殿下与民女,谁的损失更大?”
闻言,太子脸色煞白,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太子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合适的储君人选不止他一个,他只是运气好,是从中宫皇后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否则太子之位怎么也轮不到他。
若此事真捅到皇上面前,他怕是今后再与太子之位无缘,这损失太大了。
权衡利弊之下,太子脸色转变,一双黑眸紧紧盯着花寒月,“花寒月,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把解药交出来。”
“想要解药?很简单。”
花寒月逆光站着,发丝微动,轮廓线条流畅,看起来人畜无害。
“只要殿下放我离开,我自会考虑,否则一切免谈。”
花寒月估算了一下,东宫虽然守卫森严,但她准备齐全,想硬生生闯出去倒也不是不可能。
太子气愤至极,可思来想去,为了他的香火,只能暂时妥协。
“好,孤这就让人送你出去,你也要信守诺言。”
这时,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王爷……啊!”
是太子心腹的惨叫声,伴随着砰的一声,似乎是重物掉地的声音。
还未等太子弄清楚怎么回事,江听白已经带着大批人出现在小院,一脚踹开了院门,看到了躺在地上一副狼狈相的太子,和站在一旁安若泰山的花寒月。
看见花寒月仿若无事发生的那一刻,江听白的心就放了下来。
看来他是小瞧花寒月了,本以为自己再晚些,花寒月会发生意外,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
见到江听白,花寒月也很意外,她眸中流光流转,小嘴微微张着,上下打量了江听白一番,看他这模样,怎么也不像是来串门的,难道是特意来找她的?
“江听白?你怎么来了?”
太子察觉到江听白来者不善,他想从地上爬起来,但下处传来尖锐的刺痛让他根本使不上力。
让他没想的是,江听白径直迈过步去,竟二话不说对着他的心窝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