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几刀下去棉絮纷飞,可偏偏不见血。
疑惑掀开被子一瞧,被子底下哪有什么人?分明就是两个枕头!
不好!中计了。
黑衣人察觉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他刚踏出屋子,就踩中了花寒月设的机关。
铁笼子瞬间从天而降,触地发出哐的一声!
将黑衣人罩住,本来黑漆漆的四周也亮了起来。
花寒月举着蜡烛,纤细笔直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出,眸子被摇曳的烛火映得流光溢彩。
她的身后还跟着江听白。
“寒月姑娘这招请君入瓮用得妙啊。”
“还得多亏了王爷,手底下的能人异士及时布置出如此精妙的机关。”
两人轻松的商业互吹。
黑衣人眼见着自己被抓,当即就要咬破舌根底下的毒药自尽。
黑衣人本是相府豢养的死士,一旦任务失败,就要自行了断。
不料江听白眼疾手快,捏住他的下巴,只听见咔的一声,黑衣人的下颌骨被卸了。
之后,他再对着黑衣人的后背狠狠一拍。
黑人措不及防的,把还没来得及用牙齿咬破的毒药包给吐了出来。
花寒月知道对于这种从小训练的死士,想从他口中问出点东西来难度很大,看来只能不遗余力发挥自己的专长了。
在明亮的烛光下,花寒月亮出了自己的银针。
一个时辰后。
笼子里的黑衣人如同一条死狗一般瘫倒在地,他的身上没有明显伤痕,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了,被咬破的嘴唇只会机械的张张合合。
“我说,我都说,不要再折磨我了!!”
花寒月慢条斯理的收了银针。
“是谁派你来的。”
“是、是当朝丞相。”黑衣人气喘吁吁。
花寒月点点头,她知道像这种喽啰恐怕口中也没有更多有用的消息了。
更何况,确定了纵火的人是花丞相,花寒月自己也能想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花丞相虽然已经身为丞相,但一直在暗地里勾结挡党羽,攀高踩低,巩固自己的丞相之位。
尤其是对于将来有可能登基为帝的太子,尤为讨好。
他这么多年精心培养花紫烟,并且纵容花紫烟过了及笄之年还不嫁人,反而纠缠太子,为的就是想借花紫烟的手攀附上太子,好保全自己的权势地位,荣华富贵。
他一直都做着国丈梦,把希望都寄托在花紫烟身上。
若是花紫烟在百花楼的事传出去,不仅国丈梦破碎,甚至就连整个丞相府也会跟着颜面无光,被人戳脊梁骨。
别看花丞相嘴脸丑陋,实则最是道貌岸然,在意丞相府的名声。
见问不出其他有用的线索,花寒月直接一针扎下去,给了黑衣人一个痛快。
黑衣人痛苦的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气息。
花寒月全程下手干脆利落,眉眼始终冷淡。
如同最无情的刽子手,好像在她手里终结的不是一条人命。
全程,江听白一直望着花寒月。
他看上的女人,果然非同一般。
花寒月转过头来和江听白目光撞上,“王爷可否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