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宗飞煜将佳人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手掌轻抚她乌溜溜的长发,闲话家常地问:"那么,你会不会对我演出身份揭穿就愤而离开的那种戏?我对那样的戏没兴趣。"
他没想过要瞒她,只是没有适当的时机告诉她,现在她自己知道了,倒是节省了他一这告白手续。
"不会。"她笑了笑,却在心里苦涩的加了一句:因为我要演我自己身份被揭穿,我羞而离开的那种戏。
其实,她又没有头壳坏去,当然知道一个小小的秘书跃进为大大的总裁,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她也没有生气的理由。
可是,等到他发现她原来并不是千金小姐,只是个平凡无奇的穷女孩,他就会跳脚了,还可能给她扣顶帽子,说她欺骗了他的感情,或者更离谱一点,说她预知了他的身份,所以才会接近他……
总之,什么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二话不说就接受她是穷光蛋的事实,所以,她暂时鸵鸟地不去想。
享受这短暂的快乐时光吧会道再见了……
"叮咚——"不久之后,他们就
门铃响,沙咏梵起身去开门。
"你们是……"
门外站着两个男人,穿着黑西装,其中一个用不熟练的中文,彬彬有礼的向她打招呼。"你好,紫堂冬小姐在吗?
她大吃一惊,连忙把他们往门外推
五分钟后,她回到房里,背脊在寸然紧张得凉透了。"我们出去讲!"月隆冬居
"有什么事吗?"宗飞煜还悠闲的坐在原位,正在啜饮奶茶、品尝蛋糕和水果。
"没什么。"她心虚的对他笑了笑,暗忖着得快找到小冬才行。
她向那两个人推说没有紫堂冬这个人,没想到他们却提出证据秋枫二号的大笔人宿费用是用紫堂冬的信用卡支付的。她一听就傻眼,因为那是她拿着小冬给她的金卡刷的,只好硬着头皮说他们搞错了,请他们离开。
看他们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他们一定还会再来,如果他们执意要找紫堂冬,那么就会把事情搞大,她和小冬就都糟了,因为不止她,小冬也正隐瞒着身份和饭店总经理谈恋爱哪!
"对了,刚才有通电话要找你。"宗飞煜轻松地看着她,视她俏颜的阴晴不定如无物,像在跟她谈论天气一样。
"喔……是谁?"她心里有点毛毛的,感觉不妙,这里的联络电话她只留给咏睿。
"是个叫咏睿的男孩,他说是你弟弟,五天后要回来。"
听到这里,她的心脏已经一阵缩紧了。
"还有,他很严厉的问我是不是你的室友?他要我转告你,工作就工作,不要跟男同事乱搞,这样会对不起在天之灵的父母。"
她倒抽了口气,手心一片凉,感觉血液从脚底板冲上来,快从七孔流出来了。
他从椅子上起身,迈步走向她,墨眉扬高着,像顶着浓浓疑惑。
他走到她的面前,停住了步履,蹙紧了眉心,俯视她僵硬发白的小脸,有点粗鲁的伸手把她搂到自己身前来。
"哇!"她手肘曲起抵在他结实如铁墙的胸前,真怕他会伸手掐死她。
"沙姑娘,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很牵强的扯开虚弱又理亏的微笑。"你……好像说过,你对于看我揭穿你身份,就愤而离开你的戏没兴趣哦?"
他点点头。"对。"这跟他问的问题有关系吗?!
真的被他的视线盯得很毛,她润了润唇,小心翼翼的问:"那……你会不会演你揭穿我身份,就离开我的戏?"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