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和皇城卫此时正到处捉人。并且,封了城内一批店铺、赌坊和青楼等。牵扯和涉及到的势力很广。例如那些生意背后大多是有人庇护的,或是某些世家本身的产业。
突然被封,动作太快,让所有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同时逮捕过程中,难免有人反抗,死伤了一些人。
谢家的产业也受到了影响,其中几间旺铺、赌坊和青楼,属于他家背地里的产业。只不过不为人知罢了。
此次损失,不下十万两。
等问清楚皇城司去查封了那些地方,捉了一些什么样的人……
谢璋知道的细节越多,神色越是凝重,“咱们这是被牵连了?”
“不错。听说是在铲除一个叫燕门的地下组织。”
定北侯对于此事也无可奈何。
从禁卫军和皇城卫一起到处捉人,即知道此事不是他们可以参与或是去管的。
没有圣旨,这些人敢如此猖狂吗?
所以,这个暗亏,他们只能受着。
谢璋深思熟虑后才说道:“父亲,吃亏的不仅我们,等其他人闹起来再说。咱们先静观其变。”
“只能如此。”定北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璋儿,你三堂哥前两天联系我了,说人在京城。”
“离京十余年,他终于回来了?”
谢璋很是意外。
他很同情自家这个三堂哥。
十三年前一场战争,身为大将军的祖父和大伯一家惨死。
最小的堂哥也在战乱中失踪,父亲一直派人去寻找。
直到前两年三堂哥才派人送回一封信,说他活得很好,让他们不要再找他。
父亲当时很高兴,只可惜三堂哥并没有留下联络的方式,仅是每隔三个月,单方面送一封信平安信。
定北侯说道:“具体在哪儿,为父也不知道。听说他此次回京,是要办一件事。暂时不宜与我们相认。当年你伯父一家离京,你三堂哥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事隔十余年,不知长成什么样儿了。”
闻言,谢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三堂哥可有说要办何事?”
“没有。”定北侯摇头。
回京了,还不敢和他们见面。
要办的事情,十有八九很危险,出事了可能会牵连很大。
谢璋郑重道:“父亲,你想办法尽快联系三堂哥。”
“联系不上。从来都是他单方面给家里送信。”定北侯和儿子一样,隐约察觉到不妙,“璋儿想到什么?”
“父亲难道没点怀疑吗?”
“……”
二人同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