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只羊最后死了没有?”
“当然没有,喜羊羊是最厉害的!”
“谁说的,明明这个头上长便便的才是最厉害的。”
魏书漠看见孩子在楚耀怀里笑得扭来扭去,怕扯着楚耀的伤口,赶紧走过去抱走孩子:“诺诺,不可以这样,叔叔受伤了。”
诺诺不情愿的努努嘴:“可是二爸说没关系。”
他猛地皱眉:“你叫他什么?”
“二爸呀!”
魏书漠转头看向楚耀。
楚耀耸耸肩。
“我可啥也没说哦,诺诺自己想这么叫的,”他大言不惭,转过头问诺诺,“是不是呀?”
诺诺的小脑袋如捣蒜,生怕魏书漠责怪楚耀。
“二爸还说,你是他脑婆。”
“爸爸,脑婆是什么意思呀?”
“”
楚耀: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胡闹!你都和孩子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反正都是早晚的事么。”
“……”
魏书漠简直被他脸皮的厚度震惊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在病床边坐下,把手上拿的药盒打开,倒在手心。
“护士说你不吃药?你是小孩子么?”
“她转达的有问题,”楚耀一脸坦然,“是你不来,我就不吃。”
“为什么?”
“我怕苦。”
“二爸,这个药不苦的,外面有糖衣。”诺诺歪歪头。
“你看喜羊羊快死了。”楚耀指指电视,成功转移了诺诺的注意力。
“我来了,你就不怕苦了?”
楚耀浅浅的勾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特别帅气的笑容,就着魏书漠的手,把药吞了进去。
魏书漠不自然的错开了视线:“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