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束百无聊赖地抛着车钥匙,一边走一边抱怨:“忘了今天周末了,没想到人居然这么多,连个停车位都不好找。”
江闲没接话。
陈遇冬则瞥了沈束一眼,好笑道:“不是你非要过来的吗?”
沈束不服气了:“哎你这个人,是不是……”
“好了好了,待会再和你争论,今天江闲在。”
“啧。”
五分钟后,酒吧门口。
陈遇冬抬头瞥了眼名字:“心弦酒吧?”
沈束点点头:“对。看这名字,多有深意,多文邹邹,‘心弦’,意思是和你同频共振,一起共鸣,是吧江闲?”
江闲淡淡地看了这名字一眼,没有开口。
见江闲不说话,沈束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好了好了,名字不重要,咱赶紧进去,外边冷,冻死我了。”
这家酒吧外面看上去不太起眼,但进去才知道内里十分宽敞。正如沈束所说,这家酒吧老板是懂格调和浪漫的,不仅气氛协调到位,还有种幽深朦胧的美感。
沈束出手豪横,上来就点了不少酒,红的白的啤的都有,还有几瓶看不出种类。
江闲扫了一眼花花绿绿的酒瓶,终于开口:“回去谁开车?”
“叫代驾。”沈束第一时间抢答。
陈遇冬思索一番,也点了点头。毕竟他们三个都在生意场上混惯了,彼此都练出了千杯不醉的本事,就算最后真喝醉了,也会留出几分清醒,叫个代驾还是没问题的。
见他们两人意见统一,江闲也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
酒过三巡,沈束面上逐渐浮现出几分醉意。他又灌了一口,然后摇摇头:“这酒怎么这么烈,妈的,上头了……”
江闲喝得不多,眼底仍旧一片清明,他又抿了口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品着。
陈遇冬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漫不经心地劝:“沈束,别喝了,你醉了。”
醉鬼是不可能承认自己醉了的。沈束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否认:“没有,你看错了。话说你们怎么不喝?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天,再不出来江闲都要猝死了……大家别太拘束啊,放开了喝!实在不行我买单……”说完后,他又灌了一口。
陈遇冬:“……”
说完不久,沈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我去上个厕所,你们继续。”
陈遇冬盯着他步履不稳的背影,有些想笑。思虑再三,他还是同江闲确认:“你说,他不会摔了吧?”
江闲抿了口酒,答:“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