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一定用得上。
欧洲酒店一般不会提供牙刷牙膏,周其均拆开他的箱子,拿出他准备的洗漱用品,让林颂先去洗澡。
林颂没想到:“你还准备了护肤包、小药包,干湿分离袋,压缩毛巾。”
“嗯。”
林颂夸他:“贤夫。”
“我经常出差。”周其均说,所以习惯整理这些东西了。
林颂笑:“哦,空中飞人,空中贤夫。”
周其均没跟她计较,他把准备的东西留给她,就提着他的箱子去了隔壁房间。
但他才洗完澡,正准备查看邮箱,林颂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声音闷闷的:“我怕鬼,均均妈,我更怕法国的鬼。”
周其均眉头皱了皱,明明已经起身去拿她的备用房卡了,还要说:“有什么是你不怕的?”
“你啊,我喜欢你,我怎么会怕你呢?”
周其均心湖起了褶皱,是心软,却又下意识就把电话掐断了,连一句结尾的话都没有。
他刷房卡进去,屋内只有玄关的灯是开着,他才关门,身后就贴上了女人柔软的身体,她只穿了一条绿色的吊带裙,内里什么都没穿,而他身上只有宽松的浴袍。
下一秒,就有一双白皙的手,解开了他的浴袍,摸着他的腹肌,逐渐往下。
周其均喉结滚动,眼眸幽深,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他抱起林颂,放在床上,她的裙摆往上缩了些,露出了大腿,他的手探进了裙内,掀起,覆盖着胸前的柔软,轻轻地拨弄。
这种触感对他来说,陌生,且从未感受过。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唇,气息交缠,林颂含糊地喊着他的名字,漫长的前戏,漫长到只有前戏。
就这样,周其均还能停住,她分明感觉到他的反应了,但他最终只吻了下她的额头。
她额前的碎发微湿,喘着气躺在他怀里。
林颂不解,一开始想,他是不是不会?可他一副老练调情手的模样,仿佛对男女之间的暧昧计俩很熟悉,她几乎要溺在他隐忍的眸光里。
直到周其均哑声说:“快睡吧,今天你长途飞行,很累了。”
林颂福至心灵:“原来是你不行!”
周其均沉默半晌:“不是……”
林颂是个善良的诸娘仔,安慰他:“没关系的,时间短短的,也很可……”
她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周其均捂住了,他另一只手搂着她,按在自己的胸膛,感觉要被她气死了:“快睡觉。”
“我现在睡不着。”
周其均不说话。
林颂说:“我们来聊天吧。”话音落下,她又有点忧伤,“没想到,我不到三十,就过上了盖被子聊天的日子了。”
她翻身趴在他身上,像只考拉一样抱着他。
“你不喜欢我吗?”
“没有。”
“你以前是被人……伤害过吗?”但他分明家庭美满,这也是林颂最喜欢的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