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时老师吧,久仰久仰,我是红姨介绍来的,叫我牛奋就行。”
“你是你妈亲生的么。”时倾上辈子就想问了。
牛奋没听懂。
但他也醉翁之意不在酒。
“时老师,我喜欢你好久了,真是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姑妈那边,有缘千里来相会,咱们也长话短说。”
牛奋掏出一张清单拍在桌上。
这时,时倾忽然感到背后的卡座沉了沉,马上有服务生跑来询问。
但来人未发一言,只是挥挥手,示意有需要再叫他们。
牛奋丝毫不管时倾的意见,自顾念起清单:
“彩礼,我这边按照当地习俗,十万零一,所以时老师这边也要照习俗,十万零一的基础上再二一添作五。作为陪嫁。”
时倾不动声色,高高扬起的眉尾透出几分讥讽之意。
“婚后,我负责赚钱养家,时老师负责貌美如花,但是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出现,所以家务活、一日三餐就靠时老师了。”
时倾想笑。那你请个保姆不是更合算。
“还有,既然咱们打定主意要本分过日子,那我也希望时老师平日不要到处乱跑,娱乐圈该退了退,娘家也少回,我最多可以容忍你一年回两次,多了不行。”
时倾慢条斯理点点头,嘴角始终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一纸霸王条约,牛奋只字不提自己,虽说这是相亲时一定要开诚布公讲明的婚后规矩,但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儿,除非他没拿自己当人。
不然怎么从头到尾只看到时倾的名字。
时倾还是笑,他提一条,时倾就微笑着点一次头。
牛奋越说越激动,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合算的买卖!点头就当他默认了!
他认为时倾不红是那些土包子没眼光,瞧瞧这精致伟大的一张脸,光是跟他在这坐半天,小兄弟就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牛奋舔舔嘴唇,环伺一圈,趁人不注意弓着身子跑到对面时倾身边,一屁股坐下,把他往里挤了挤。
“时老师,时倾,倾倾,说实话,我早就稀罕你了,看过你演的电视剧,令我魂牵梦绕无法自拔,我本想,今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干脆……”
“下迷药”三个字差点吐出来,及时咽回去。
时倾一歪头:“干脆什么。”
“没,没。”牛奋笑得眼袋都快飞出去,双手在桌底激动搓搓。
倏然,他悄悄抬手,看着时倾的脸,粗糙大手试探地覆上他的大腿。
见时倾没拒绝,他胆子大了些,不重不轻地揉捏着。
从膝盖一路往上。
“你放心,只要你肯安分,哥哥命都给你。”要不是碍于周围人多,牛奋真他妈想拿舌头狂甩时倾嘴唇。
只能看不能吃,为什么约见地点在咖啡厅不是酒店?
时倾眼见着大腿上那只手愈发放肆,径直来到腿根处……
“哥哥。”时倾倏然按住他的手,媚眼如丝,弯弯绕绕勾着牛奋的魂儿。
“这声哥哥叫的,哎呦喂!”牛奋死而无憾了。
“啪!”下一秒,时倾一把扣住牛奋的手,两只纤长骨感的手死死裹住牛奋的小胖手。
时倾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哥哥,我,我也想提一点小小要求好不好。”时倾双眼迷离,几乎快要无法控制情绪。
牛奋吓了一跳,怔了半晌赶紧道:
“你说你说,哥说了,只要你心悦我,哥把命都给你。”
“哥哥!”时倾猛地捂住他的嘴,“不要说……命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