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冷笑着说:“毕竟你总是忙着想怎么破那些无法破掉得案子啊,怎么会腾出时间来参加我的婚礼呢。”还没等亲和女回话,老姐就说:“我是来带我弟弟走的,你没事就别来找我弟弟讯问。”老姐的眼神十分犀利,语气也十分冷硬。老姐经常怼我,而且怼我的时候也是冷冷的。但是我从没有看过老姐的脸绷紧成这样,语气能这么冰冷。亲和女笑得宛如一阵春风拂过,说:“这是自然的,晋局人没事不会乱找人说话的。”老姐没回话了,直接拎着我离开了。是的,我感觉此刻穿着高跟鞋的老姐气场两米八,真的是拎着我走一样。作者有话要说:——————————————————————上期竞猜:作者说:不知道,可能……等到服侍男的案子出来了,老爸的案子也出来了?本期竞猜:严肃男是不是真的家里面有很多芭比娃娃?a:是。b:不是。预告:老爸的案子是什么?】卖花女会不会再次出现?我与徐文华的坦白之路还有多久?老姐为什么对亲和女那么敌视?我会不会被当成罪犯?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凶杀画主人不是我当我还在里面被问话的时候。姐姐与父亲正在晋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聊天:“爸,你怎么可以把老弟给那个女人!”父亲皱着眉头说:“指派的。”姐姐听到以后焦虑地坐在椅子上面,咬着嘴唇,眯着眼。“现在你有什么想法?”姐姐打破了俩人的沉默。姐姐冷冰冰地张嘴:“她那边是肯定没有直接证据的。而我与妈都能给老弟提供不在场证明,她的证据链不可能形成。”父亲叹了一口气说:“可是掏心案也是证据链不正常啊。”姐姐绷紧了脸,瞳孔缩小了,眼珠子下面显露出一丝眼白,显得凶狠异常:“掏心案现在也还在走流程。况且掏心案那个嫌疑人本来就奇奇怪怪的,律师也奇奇怪怪的,对自己有利的从来都不提,不利的就死揪着。”老姐继续道:“如果到时候那个女人真的这么下·贱·,那我亲自帮老弟打官司。”老姐咬紧了后牙,死死地盯着对面的晋局大门。——————————————————————————————回到家里面,老姐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面,而老爸也是大马金刀地坐着。老妈不见了,姐夫也不再。老爸他换了一身衣服,不是穿着晋装了。但是他们脸色很差,比我这段时间里面见过的任何一天都要差。我问老爸:“爸,怎么了嘛?”老爸么有说话,老姐在旁边拿起了一个笔记本,在那里噼里啪啦地打字。“姐?”我又对着老姐问。老姐也扫了我一眼,然后将笔记本转过来给我看,屏幕上是毕业照。我不明就里地看了一下,也不是很懂他们到底在说一些什么。老姐问:“你认识他对吧。”老姐用的是肯定句式。她指了一下照片里面的一个人。我轻轻笑了,打算以此来打破这个沉重的气氛,但是我的笑换来的是老姐与老爸严肃的目光,这让我的笑戛然而止。“是的,我认识他。他是我的初中同学。”我想我明白了,老姐与老爸是在模拟以后晋局可能会问到我的情况吗?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亲和女很温柔,老姐他们这样做就是在仿造严肃男的形象而已。老姐眯着眼睛,盯着我,盯得我都发毛了以后,老姐说:“你,认识他吗?”重复了一句话,我根本不懂老姐在问什么。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回话了,而是打算岔开话题。老姐冲我吼:“你恢复记忆了!”我被吓到了,不只是被老姐这一句话,而主要是被老姐的语气吓到了。老姐看起来非常恐怖。我咽了口唾沫说:“是的,我回复了一些记忆,我记起来他小时候欺负过我。”我委屈地看着老姐说:“你那时候保护我,但是那些老师总是站在他们那一边。我们后来被孤立了。”说到这里,我心里面感受到酸,喉咙里面痒痒的。我对着老姐说:“对不起,老姐。”是的,对不起,我那时候在被欺负的时候不应该只懂得哭,我应该跟老姐一起并肩作战。我不应该在那时候懦弱无能!老姐听到我的话以后,呆愣了很久。随后语气软了下来,她扶着额头说:“没事的,一切都好了。”随后老爸紧接:“那你恢复了多少记忆,你恨他吗?”老姐看了一眼老爸,没有说话。我点点头说:“我回复的只有初中的记忆,没有近期的记忆。我恨他的,不过我其实更恨自己吧。”我咬住了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