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在帮着小皇帝生下双胞胎之后就想离去,毕竟相思结他已经见到了。甚至还偷偷的实验过这种蛊的解法,也有了一些头绪。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选择了跟着小皇帝来到了京城。
小皇帝原本想让他进太医院,毕竟皇宫中收藏着历代珍稀读本,也算是他对张大夫这个神医的一种变相赏赐了。毫无疑问,张大夫拒绝了。庆立国以来,太医皆从由各藩地将领督抚推荐,再由内密司仔细勘察身份疑点。所以,太医院中皆是名医国手。因此,能得举荐入宫者,在民间也会享有盛名。不过小皇帝不知道的是,太医虽荣耀也免不了承受受伴君如伴虎的压力。张大夫自由惯了,性子又有些怪癖,实在无法忍受。最后求了一个自由出入太医院藏书阁的牌子,如此过了一个月,也算得偿所愿了。若不是小皇帝突然说要把安王交给他试药和调教,他应该已经启程离开了。虽然不知道小皇帝是从哪里知道他的这个癖好的,但并不影响他接受。
小皇帝被人扶着走进密室的时候,他兴致正浓,正在两个侍卫的帮助下将一碗刚刚熬好的汤药强行灌入躺在特制木床上的安王的嘴中,所以也没有行礼。安王刘顺辉年近四十,但也常年练武,身体结实,挣扎起来也是个麻烦。是以,在每次试药和调教之前,他都会给他灌一些类似十香软筋散的汤药。经过这几日,安王早就知道张大夫的规矩。即使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在砧板上的鱼,也没有办法不做反抗。
小皇帝早就习惯了张大夫的目无王法,也不打算怪罪,而是带着几分趣味性的打量着安王。两人的视线一接触,安王就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咒骂小皇帝侮辱祖宗,也咒骂张大夫欺人太甚。
“柳熙宁,你有本事就杀了本王!否则本王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小皇帝脸色不变,他身子不好,今日又处理了一天的政务,说起话来就有些底气不足:“看来这一个月皇叔过得很好,很精神。”阻止了几个侍卫的请安,小皇帝走到安王身前,伸手在他已经如同剥光的鸡蛋一样的身体上摸了一把:“很光洁。”
安王和死去的摄政王一样,心里看不起小皇帝,认为他不过是个儿皇帝。但现在呢?看看他们两个人,一个死了,另一个被关在这里。被小皇帝这般带着蔑视意味的一摸,他生不如死,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再次剧烈的挣扎的起来。
这一个月,吴国安和张大夫并不是无所作为。小皇帝很清楚这一点。也真因为如此,他才会说出光洁这两个字。
张大夫听小皇帝这么一说,露出一个笑来,也伸出手摸了上去。安王有着一身麦色的皮肤,四肢因为练武的关系而修长紧致,虽然老了些,也有些粗糙,但也是个腰细腿长的极品了:“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致留下看一出好戏?”说着,就示意边上的侍卫将安王的双腿掰开。前一周,他就已经用以镊子将安王身上那些浓密的毛发都一一拔除。下体、后穴、腿上、手臂都已经光洁无物。
侍卫们不是张大夫的手下自然不管擅专,纷纷转头看向小皇帝。小皇帝略一点头,苍白的脸色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绯色,显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个乡野村夫!吴国安暗骂,连忙凑到小皇帝身前,劝道:“臣请皇上移步……”他哪里敢让小皇帝看到接下去的画面。那可是亵渎龙体!他和张大夫不同,虽然师从前朝太医,但自小没少被灌输忠君爱国等想法。
都到这个时候了,小皇帝哪里肯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为起这样的心思,但从想通开始,他就不会勉强自己了。他本就是天下之主,本就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他看着张大夫那只细长而雪白的手指旋转着探进安王的后穴,深吸了一口气。
吴国安还是不死心,他站到了小皇帝的身前,挡住了小皇帝的视线:“皇上……”做垂死挣扎。
小皇帝容忍了他这样的行为,转过身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异物的入侵让安王充满了不适,一个月,虽然已经一个月了,但显然这一次是弄真格的了。在此之前,吴国安和张大夫这两个下贱胚子不过是对他做了一些不痛不痒之事。但今次,要让他在小皇帝面前……他是决计无法忍受的。
“放开本王!柳熙宁,你眼里还有没有祖宗家法!”安王四肢酸麻,浑身无力,只能扬着脖子,叫喊道。他的表情扭曲,原本一张还称得上不错的脸变得格外的狰狞。
小皇帝不理睬他的叫嚣,然而看向张大夫:“这就是你要朕看的好戏?朕没有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不过是些旧时手法罢了。”
“皇上……”吴国安跪倒在地,旧时手法?皇帝是如何知道的。吴国安简直不敢想象,只能磕头劝谏:“污秽场景实在不堪入皇上之眼,臣请皇上移步。”
“吴大人也太迂腐了,皇上生孩子了连血房都进了,还有什么污秽不污秽的。”张大夫说着,将一个鸭嘴状的硬物用力的塞进安王的后穴,“皇上,有趣的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相信,你会感兴趣的。”
全身乏力,硬物入侵,安王无法说话,那种钻心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侍卫将他的双脚架在两个木头支架上时,他已经无法动弹了。
张大夫看了眼小皇帝身旁的茶壶,做了一个借的动作。小皇帝亲自伸手将茶壶递给他,看着他将一整壶尚带着余热的茶水从安王的身后鸭嘴处灌入。
小皇帝几乎是在那一瞬间笑了起来。他曾经被这样对待过,那种腹部仿佛要炸开的感觉,那种被人拍打腹部,臀部,甚至被插上玉势,到最后的放水,他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