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小墨……”萧印月似乎真的被我弄得有些控制不了,漾满了情欲的声音却不知为何显得温软脆弱:“我回去了,你又会欺负我的。”
面对他有些孩子气的,摆明了在敷衍我的理由,我却忽然不知该说什麽。心里一阵烦躁,我的手指一边已经探向了他两瓣翘臀间那个最是隐秘柔软的地方,一边开口说:“你不答应的话,我可要强暴你了。”
萧印月背对着我,并没有说什麽。我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脊,把他背上凌乱披散的墨黑色长发撩到了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真的不答应?”
因为感觉有些讪讪地下不来台,我只能郁闷地把萧印月的身子翻转过来,有些粗暴地扯开他修长漂亮的双腿,似乎真的就要这样强上了。
萧印月的胸膛微微起伏,他轻轻吸了几口气,终於看向了我,低声说:“小墨……我很久没有……很久没有做过了。”
“那又怎麽样?”我虽然语气蛮横,可是动作却情不自禁地放柔了一下。
虽然这句话说得并不是很明显,但是已经隐隐吐露出了服软求饶的意思,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能想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个晚上的萧印月似乎出奇的脆弱,这种有些顺从和隐忍的样子,让我格外得难以抵挡,简直连骨头都要酥了。
其实我又怎麽可能真的舍得弄疼他。
“我承认,真的很舍不得你。但是我不能跟你回去。小墨……不可能的。”萧印月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他说完了,便微微阖起湿润的凤眼。一双修长的腿轻轻缠上了我的腰,似乎是把臀间那窄小紧致的小穴口迎合了上来,任我动作。
那瞬间,有种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我离他很近,能感受到他的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
怔怔地看着他眉尾那绚丽的火凤,我慢慢地呼了口气,俯下身子,捧起他的脸,缠绵地吻着那修长秀丽的眉眼,柔软纤长的睫毛,挺秀的鼻梁和下巴。
附在他耳边,我喃喃地说:“让我好好地抱你一次吧。”
(六)
身下萧印月很是妖媚地笑了笑,他伸出舌头,用那灵巧的舌尖轻轻勾勒着我的耳廓,眉尾火凤仿佛展翅欲飞,他眯起一双细长凤眼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妖娆慵懒的长毛巨狐,浑身漫不经心的味道,却勾引得人整颗心都痒的不行。
我的左手臂紧紧圈着他细窄的腰部,随即探起身,从床边的木柜里拿出小白瓷瓶装着的松露。
萧印月就乖顺地趴在我的臂弯,舌头不安分地沿着我的脖颈舔了下来,还很是自然地用牙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肩膀,虽然不疼,我却还是弯了弯嘴角,报复似的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直到我拿好松露,把他修长有力的一双腿往外扳开,他才有些安分下来,抬起一双湿润柔软的凤眼看向我。
我有点邪恶地笑了笑,没有开瓶倒出松露,却用小小的白瓷瓶抵在了他紧闭着的小穴口,缓慢而色情地轻轻移动着。
大概是因为瓷瓶有些凉,萧印月低低的身子有些敏感地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微微并拢双腿,却被我毫不客气地拉住纤细的脚踝,制止了他的动作。
“小墨……”萧印月的声音有些沙哑,难耐地动了动身子。
“印月,你不乖乖跟我回去,让我这麽伤心郁闷,你说说是不是应该好好罚你一下啊?”我的手指温柔地理着他墨黑色的柔软发丝,有些调笑似的低声说。
“你这不是已经在……”他喃喃地说。
“这是补偿,跟惩罚完全是两回事。”我笑得像只抓到了肥美的母鸡的狐狸。
“那……那你说吧。”萧印月只能点了点头,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着。
“乖。”我捏了捏他的下巴,眯起眼睛,沈吟了一下才无耻地开口道:“来,叫夙墨好相公。”
萧印月楞了一下,又看了看我的眼神,只能微微偏开眼睛,依着我说的话,小声唤了一遍:“夙墨好相公。”
老实说,这声好相公叫得又糯又软,简直是电得我浑身酥麻。要是我年轻的时候,估计早就受不了了。不过现在我好歹也是大叔之龄,当然也要比年轻时候要龌龊多了。
於是我板起脸,把手里抵在他紧致脆弱的穴口的小瓷瓶突然往前送了一点,萧印月身子抖了一下,顿时一声惊呼。
“看都不看我,再这麽叫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噢。”我略带粗暴地抓起他柔软的发丝,强迫他抬头看着我。
萧印月的细长凤眼里湿润柔软,水雾升腾,他张了张红润单薄的嘴唇,最终只能看着我的脸,顺从地低声说:“夙墨好相公……”
“嗯。”我故作混不在意地勉强点了点头,继续道:“说──我好想被你抱。两句连在一起。”
“你花样真的好多,古灵精怪的。”萧印月微微喘息着,喃喃地说,明玉般的肌肤在灯火下,那麽细腻光滑,他一双妖艳不可方物的凤眼怔怔地看着我,过了许久,才轻声说:“我……好想,被你抱……夙墨,好相公……”
其实我可以想象,如果是凛熙,或者重楼,或者是任何另外一个人说这句话一定会无比得生硬别扭。
可是,也只有如今在我身下的这个男人,能平平淡淡地把这句话说得那麽妖娆动人。
有些低沈沙哑的嗓音,却把这句简单的话说得百转千回软糯妩媚,让人骨子酥麻到了极点。一双波光粼粼的细长凤眸里,闪动着微带焦急和难耐的神采。
明知道是我逼着说出的话,在他那单薄的唇中吐出,却好像真的成了这个狐狸精在可怜巴巴地求我抱他,让人怎麽都怜惜得舍不得再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