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师兄剑下,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
说完,转过身向了神色各异的欧阳少恭五人走去。
“……”
芙蕖看了他的背影,抿了抿唇。
“……我知道了…………师兄你多保重,我……我会去和师兄说,等你把要紧的事办完了就回来的。”
“师姐!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
律义瞪得眼睛都要圆了,气的面上通红。
“大师兄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百里屠苏你个不肖弟子!”
“多说什么!”
芙蕖冷冷看了律义一眼,神色颇带了几分陵越平日的威严。
“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姐,现在就跟我回去!”
“……”
几位天墉弟子蔫吧了,都缩了缩脑袋,不敢瞪芙蕖只好一个个拿眼神恶狠狠剜着百里屠苏的背影。
律义冷哼一声,眯了眼睛仰头。
“百里屠苏你等着,待大师兄来收拾你!你这个怪物,那时候比剑重伤了大师兄,这一次又杀了肇临,等执剑长老出关了,有你受的!”
百里屠苏怒而转身,拔剑出鞘,眸中隐隐浮动了煞气。
“有胆再说一遍!”
肇其嗤笑一声,额头却是冒出些冷汗来。
“为什么不敢说,百里屠苏,你敢做就不要怕人说!也就大师兄护着你,我看这一次,大师兄还偏不偏你!你这个杀人凶手!”
“肇其闭嘴!妄言行肆,回去思过五日,道德经五十遍!”
芙蕖剜了肇其一眼,把他看得闭嘴不说了,又有些担忧地看了百里屠苏,夜色之下,他面沉如水,眸中却是浮动了森森的寒意和暴虐,握着剑的手紧的指节都泛了白,绷起手背上的青筋。
她知道,先前对战之时,师兄是手下留情了。幼时那一次与凌端的争执,他被大师兄训了后,便再也没有对同门动过手,便是凌端再三挑衅,也是视若无睹听若未闻。而先前那般剑拔弩张的氛围之下,与师兄对战的几位弟子,竟然都只是被击落了佩剑,一点儿实质上的伤都没有受……
大师兄的话,屠苏师兄便是面上没什么,心里,也总是牢牢的记着的。
肇其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