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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二、晚上看时事新闻，一有两国领导人行亲吻礼的镜头，最喜欢看新闻的惜朝火速转台。理由是天天看新闻，今天看点别的吧，一转就转到天线宝宝。

三、那天惜朝做饭，不小心切到手指，他冲进厨房想运用“口水疗法”，被惜朝一巴掌扇了出来，出来之前，他看到惜朝的脸已经和菜板上的番茄一个颜色。

四……

惜朝怎么了？站在浴室，戚少商百思不得其解。穿好裤子就想出去，结果一想，还是把睡衣穿上了。出来一看，顾惜朝已经不在沙发上。摸进卧室，顾惜朝果然躺在床

上，就着床头灯在看书，但是他的注意力好像不在书上。灯光下，他的脸一如既往地淡漠又温暖，但好看的眉却微微蹙着，明显是在苦恼什么问题。

爬上床，看顾惜朝带着那样苦恼的表情回头看了他一眼，戚少商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他的眉间，想把不开心揉散，却感觉指腹下的温度骤然升高。“惜朝，你发烧了？”该死，竟然没发现！却见顾惜朝摇摇头，借机把脑袋从戚少商手下转移，埋到了枕头里。“惜朝，怎么了？”

戚少商慌了手脚。

顾惜朝的反应突然让他有丝顿悟。将这几天顾惜朝的反常联系起来，一个念头电光火石闪现：惜朝在躲避他的碰触！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将顾惜朝手中的书抽走，戚少商把做鸵鸟状的某人从枕头里挖了出来，让他把身子转向自己，却又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顾惜朝的脸色已经不是番茄所能企及，根本是满头烟霞烈火，甚至连脖子都开始泛红。

“……惜朝，”憋了半天，戚少商蹦出一句话，“你要自燃了吗？”他毫不怀疑，顾惜朝目前的情况很接近燃点了。“到底怎么了？”

“……追命……”顾惜朝脸只顾烧着，嘴却紧闭，但对着戚少商关切担忧的眼神，他终是嚅嚅了一串话，却只有一个人名是清晰的，其他的话只在他唇边徘徊了一下，根本来不及传播到戚少商的耳朵，就消散在了空气里。

“追命？他怎么了？”看顾惜朝还是没有坦白的意思，戚少商抓起床头的手机开始拨号，“算了，我直接问他。”

顾惜朝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到戚少商身上，“不要打，我说我说！”上次在追命他们面前已经够丢脸了，这电话一打过去，他以后不用在他们面前出现了。

戚少商放下手机，看着他。

“你上次问我，追命和李坏谁上谁下，你对我的回答不是很奇怪吗，我也不知道你在奇怪什么。所以，第二天，我就去问追命……”

==========代表小顾回忆的cj小分=========

“谁上谁下？”追命奇怪地看着一脸求知表情的顾惜朝，“我们又不是一个单位的，怎么会有这种问题？”就算是一个单位的，凭他追命优良的业务水平，广泛的群众基础，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可爱笑容，如果有评职称之类的，也一定是他上，李坏下！毋庸置疑！

顾惜朝点头，他就是这么说的啊，为什么戚少商的反应那么奇怪？（某东：小顾，追宝，你们果然是同一种生物……）

去给顾惜朝泡茶的李坏把茶杯放到了顾惜朝面前，转身在追命耳边低语了几句。“啊！”追命大叫一声，“原来是这个上下！朝朝~”于是他笑得很有点深意了，脸上竟有了李坏惯有的那种痞痞的神气。

“嗯？”

“你和你家戚少商平时都不会做些恋人该做的事情吗？”

“恋人，该做的事？”顾惜朝对说出“恋人”这两个字眼还是一定的障碍，“他常常有亲我，喜欢抱着我睡觉，这些不就是恋人会做的事了吗？”

追命觉得自己看到了本世纪最纯洁的好青年！他冲李坏一摆头，示意李坏上阵给顾惜朝好好传道授业解惑。

李坏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但内心对戚少商同志产生了连绵不断的同情，和革命战友般的情意，他仿佛又看到了大学时期面对不解风情的追命而苦恼不已的自己。“小顾，你有没有交过女朋友？”

话题转换地好快，顾惜朝一向精明的头脑被搅得有点乱。“大学的时候有交过一个。”大学里最风流的室友看不得他和尚一样的生活，硬给他介绍了个女朋友。叫什么来着？不重要，反正没多久就分了。

“你们有没有做过？”李坏直截了当。

“……做什么？”

“做爱做的事。”李坏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完全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带着笑意。

不过顾惜朝好像并没有听出来，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说：“有过一两次，感觉很不好。”都说性很美好，可是为什么他一点都感觉到？当那个已经模糊了面目的前女友在他身下娇柔呻吟的时候，他只感觉很累。

追命终于忍不住插嘴：“你知不知道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做你和你女朋友（小戚：是前女朋友，追命，请你注意！！某东：你怎么会出现在小顾的回忆里？拖走……）做的那种事的？”

顾惜朝呆愣片刻，感觉脑袋上方隐隐有雷声滚动。他一直知道同性恋的，但是这在他脑子只是一个抽象的词语，一个不甚清晰的概念，他完全不知道那个世界的人是怎样的生活状态。直到和戚少商相识，相知到相守，他以为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一场同性恋爱的全部。原来并不是吗？

“有这个功能吗？”半天，顾惜朝说了一句。

追命贼贼一笑，“这就是你想知道的‘谁上谁下’的问题了~来来来，我们好好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