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问:“这是什么?”“这是我们农村这边信的神。每家都会供一个。”封建迷信靠山吃山的地方会信点什么倒也正常,但是正儿八经的摆这么一个乱七八糟,长得跟钢丝球似的东西就有点离奇了。路嘉木点点头:“有一种异样的迷人感。不知道这个神叫什么名字?”村长听得很高兴,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名字。”路嘉木不再多问,跟着他进了特意给他们腾出来的房间。小梁乖巧的等到村长出去了,才满脸兴奋的看向摄影小哥:“刚刚那个傻子冲进来那段,你录下来了吗?”摄影小哥点点头:“录下来了。”“他刚刚一直在喊有鬼有鬼什么的。”小梁双手合十,“太有风味了太有气氛了,非常符合我们节目的宗旨。还可以进行慈善,太有卖点了。”你们的节目宗旨不是走进科学吗?难道是反差产生美?路嘉木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小梁看向俞冷:“地火那块得勘探过后才能知道,这个得交给我们的技术顾问。”俞冷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小梁又说:“井鬼这方面,村长也讲的很精彩,很有卖点。但总体就这么几种可能:井鬼俞冷的演技不是很好。而且哪有别人前脚刚说肚子疼后脚就也跟着喊疼的,又不是食物中毒。小梁看了就说:“别闹。”但是俞冷已经浮夸的捂着肚子倒在床上不起来了:“啊……好疼。”小梁没有办法,只好问其他人:“有胃药吗?”取景姑娘点点头:“我包里有。”王彪也悟了:“诶我……突然很想去厕所。我刚刚也吃了不少那种虫子。”说完就不等人回应,直接跑出去了。韦笑妍左右看了看,“嘶”了一声,抬手揉了揉额角,做娇弱状:“姐,我头好疼。”小梁有点震惊:“……你们?”
寇曼见状,柔和一笑:“这一下在山路里坐了好几天车,难免晕车或者有点水土不服,难受也是正常的。这样吧,你们去拍摄,我来照看他们,留点药就行。”小梁狐疑的打量他们。他们不是新组建成的队伍,在之前也合作过很多次,知道几个人都不是那种会为了偷懒装病的人。但现在看几个人的表现,真是难受的又巧又浮夸。现在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样子,估计是也叫不动了。小梁最终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那我们几个去好了。今天也用不着你们。”她带着摄影小哥安保小哥,还有取景姑娘,四个人一边商量一边往外走,在茅房外站了一会。王彪在里面蹲着不出来,说自己拉肚子了。小梁叫了他好几次都叫不出来,只好生气的自己走了。外人刚一离开,路嘉木一秒就没事了。俞冷也从床上坐起来。韦笑妍不再揉额角,王彪没一会也走了回来。刚刚小梁说的话他们就是随便听一耳朵,根本没人信。这会外人走了,他们才重新找到机会聚在一起:“我们来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吧。”路嘉木先看向俞冷:“刚刚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了?”“我产生了一瞬间的幻觉。”俞冷有点心有余悸的样子,舔了下唇,“我看到了一片废墟,还有小白花,就很普通的那种小野花。突然就感觉很恐惧。我以前都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种描述,几乎可以肯定,是俞冷在那一瞬间利用自己的半吊子能力,和某个人的情绪产生了巨大的共鸣。路嘉木问:“你能分辨出是哪里,是谁的情绪吗?”俞冷茫然摇头:“都分辨不出来。就那么一瞬间那么一个画面,我哪里看得出来什么?”路嘉木点头:“可能是那个傻子的。”当时看起来就他最疯狂。其他人也表示同意。王彪说:“看来我们得多找机会接触接触他。”路嘉木小幅度又翻开日记瞄了一眼,刚刚的简短语句还没来得及清空:哈哈,他是真的疯了。但是没有再出现新的语句。它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那个男人本来是不该疯的?或者还有什么东西是假疯?路嘉木想了想问俞冷:“这里的村民,你觉得有问题吗?”俞冷摇头:“我觉得没有。”“不管怎么说,我们正好可以借着节目组之便,去打听打听。也不会显得奇怪。”几个人商量完疯男人的事情,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回了时空之轮的描述上,开始了阅读理解。“现在看起来,村民其实只有两个心愿,一是希望村子里的经济可以借着节目组发展起来,二是希望可以解决偷鸡的东西。异常也有两个,地火和井鬼。”“那个东西让我们调查真相,如果我们去调查自然能找出偷鸡贼。看那几个人那个拍摄手法,节目制作好发出去,很快就能吸引来一群猎奇的人,也就同时满足了村民的另一个心愿。”“这么说来,其实只是一个任务啊。”寇曼说:“我们待会出去再找几个人问问关于井鬼的事情,不能光听村长的。”几人都点头赞同,王彪问:“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吗?”路嘉木说:“我看他们那个神像挺不正经的。”俞冷点头:“我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