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机放在工位上没带进会议室,且还调了静音,也没人听到跟他讲。他吓了一跳,以为陶执出了什么事,也顾不上还有工作没收尾,心急火燎地回拨过去。
那边像守着手机等待电话的到来似的,立刻就接了。
阮灵风听见一个鼻音极重的声音。电话那头的陶执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马上就能下班了,阮灵风看了看时间,确实是比平时下班的时间要晚一点,又说,怎么了,怎么打那么多个电话给我?声音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感冒,陶执抽了抽鼻子,好想你,想得都哭了。
阮灵风:?
阮灵风第一反应是陶执又在开他的玩笑,结果就听陶执继续说:打电话又不接,信息又不回
并非平时那种跩得要死的语气,罕见地带有一些软绵绵的埋怨意味。
阮灵风温声道:我工作呢。
陶执又抽了下鼻子:就知道工作。
阮灵风:不是,你真哭了?
陶执: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掉了。
什么情况,阮灵风反应了一阵才想通:易感期?
陶执:是吧
阮灵风沉默一瞬,又笑了出来。平时骄傲的alpha露出这样脆弱的姿态可不常见,他起了坏心眼:怎么办呢,我晚上要去团建
陶执:团建很重要吗?
阮灵风说:很重要呀。
那你去吧,我也不能拦着你,陶执委委屈屈道,那你要和什么人一起团建,有别的alpha吗?
阮灵风很想笑,努力忍着:有啊,有个帅哥alpha。
那边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陶执用更可怜的声音开口:你真的非去不可吗?
阮灵风:嗯呢。
陶执: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阮灵风感觉心要化了,点到为止,赶紧把话拉回来:回去和你团建,等我啊,帅哥alpha。
陶执愣了愣,才道:原来是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