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叫嚣不已的温安安熄了火。
她差点忘了自己在谢家的地盘。真要搞出什么事来,恐怕在谢家长辈那里也落下了口舌。
只是眼神不屑的瞟了一眼林茵:“定松,她谁啊?你帮她说话?”
男人端着酒杯,面不改色:“我筹拍的电影的女一号。她的形象,与我有关。”
“嘁……”温安安翻了个大白眼:“戏子呗,以后要陪睡的吧。”
林茵摸起桌上的酒瓶就要过去,手腕被一只大手握住。
谭定松放下酒杯,笑了笑:“温小姐,你究竟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才会想当然的,把陪睡当成了脱口而出的习惯?”
这话的杀伤力太强了。
谭定松却说的漫不经心。
一旁的邢如飞忍不住露出了满口白牙:“混国外的妞,说这话不是很正常?温小姐,国那边可是各种肤色都有,说,有没有黑白通吃?嗯?”
“哗。”一杯酒,精准无误的泼到了邢如飞麦色的皮肤上。
男人一点不生气,反倒伸出舌,用灵活的舌尖,舔了舔唇边流下来的红酒液,眼神邪魅的看着泼他那女的:
“学会了吗?这动作,你是不是很熟悉?”
如果心乱,就不联系
温安安终于被气跑了。
随了大家的心意。
蔡蕴让管家拿了方巾,递给邢如飞:“差不多得了,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踏马的看着膈应,太阴一女的,丢咱们圈子的脸。”邢如飞不笑的时候,倒是难得认真。
大家都心照不宣,知道几年前温安安对无辜的女人下的狠手。
在场的谭定松、冯近尧和邢如飞,又都是谢厅南打不散的铁杆兄弟,对温安安这种触手太长又太高调的惹祸精女人,唯恐避之不及。
蔡蕴看着那个红裙子姑娘:“晚晚呢?怎么今晚一直不见她?”(蔡行长非常喜欢虞晚晚,也有谢厅南私下让她关照虞晚晚的一层意思)
林茵一拍脑袋,光忙着和温安安斗狠,把来接虞晚晚的正事给忘了。
她一把摸过谭定松的手机:“我的摔了,用一下,解锁。”
男人犹豫了一下,指纹解锁。
拨打虞晚晚电话前,林茵悄悄用谭定松的手机,拨打了自己的号码。在听到彩铃响起时,迅速挂断。
不能白见一面,悄无声息的搞定手机号。并默默感谢虞晚晚这颗小福星。_
电话打出去,却显示关机。
林茵有些慌,再拨打,仍然关机。
“快,谢厅南呢?怎么办?晚晚关机了,我要找晚晚……”
……
虞晚晚缓缓睁开眼睛,确切的说,她是被饿醒的。
小巧玲珑的鼻腔里,充溢着好闻的清粥的味道。
身子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盖着蓬松的被子,上面飘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
头顶是一盏十分有艺术格调的水晶灯,暖白的光,带了家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