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厅南给印壬去了电话,挂断,直接把无骨白蛇,抱进了浴室。
这是他在紫竹苑的房间。
最初的时候,他随父母住在某b委大院。他的童年,便是和大院里的谭定松、冯近尧、邢如飞等子弟们玩在一起。
亲如兄弟,又彼此牵制微妙。
孩子们之间的相处,除了有出自本心的友情,也有家庭背景的衡量。
一直玩在一起的兄弟,父母辈的几乎也都是地位相当,站位也相当的核心群体。
那时的谢观礼,还在某省任要职。
在他中学时代谢家搬来紫竹苑,一直到如今。
能在这里要了虞晚晚,对他来说,相当于把从青少年时期到现在的一颗关于爱的心,正儿八经的交给了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他足足寻觅了三十年。
小姑娘延续了他们的初见,软绵绵的,脚不离地。
他像一个老父亲,一边承着她调皮的吻,一边呵斥她:
“乖一点,头往哪偏呢。”
“手给我老实点,往哪揪呢?不老实,一会你。”
“虞晚晚?你这垂着一头黑发,脸全遮了,扮演女鬼呢?我可不是书生,你二爷就一莽夫,能让你上天。”
虞晚晚笑的在地上蹲着,直不起腰来。
谢厅南拿着花洒喷她,她撒着娇抓他,抓着咬抓着,男人的花洒落地,
……………………
和她在一起的满足,总是带了神奇的魔力。
会让谢厅南无论在什么地方想起那个叫虞晚晚的女子来,嘴上情不自禁的唤一声“妖精”,人却如失了魂,总要尽快见她一面,抱抱她,亲亲她才罢休。
……
温安安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安。
谢厅南回来的时候,她扭着水蛇腰往人堆里去,却被谭晓松占了先。
谭晓松一米七多的个头,挡在一六八的她身前,连个发顶都没露出来。
温安安本人长的不丑,身材也不错,从小就会打扮,在人堆里,也是亮眼的存在。
只是,独生女,从小养的金贵,一不留神就变成了骄纵的性格,很少有人和事能入得了她的眼,浑身透着一股子看不起别人的傲慢。
她也没给谭晓松什么好脸色。
话里话外反酸:“晓松,你那珠宝店,开的如何了?”
谭晓松勾唇:“你要投资?”
温安安撇了撇嘴:“现在商业可不好做,你又不是厅南那种深厚背景的安泰。
你家老爷子身在高位,恐怕得避讳着给你的珠宝店做宣传吧?”
手捧医师“铁饭碗”的温安安,连在国际上知名的珠宝设计师谭晓松都看不起。
或者说,眼红她“第一名媛”的头衔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