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说的都是风凉话。
备孕不顺那几个月,姜宛繁的状态差到要看心理医生。
她是那么自信、有分寸、有规划的一个人,为了这事乱了心神,自我怀疑,患得患失,这不是卓裕愿意看到的。
所以在小鱼百天宴之后,卓裕去做了结扎手术。
先斩后奏,姜宛繁半晌没说话,语不成调地问:“你,你就这么把自己给了断了?”
卓裕不以为意,嗯了声,“麻烦。”
“……”
“每次戴套好麻烦。”
卓裕一个人开车去和回,伤口还是挺疼的,这一晚翻来覆去睡得不太好,半夜疼醒了,又闷头闷脑地去找止疼药。
月嫂是个热心且细心的阿姨,哄睡了小鱼,出来喝水正巧撞见,“呀,小鱼爸爸你怎么了?”
卓裕蹲在那儿翻箱倒柜,艰难解释:“胃疼。”
姜宛繁说他活受罪。
卓裕无所谓道,我受罪没事,你不受罪就行了。
姜宛繁将原话发到闺蜜群里,向衿和盛梨书又是同款“啧啧啧”感叹。
不多久的某一天,在俱乐部忙着的卓老板收到一份同城快递。
寄件人:两个美女(绝世)
依旧是一块金光闪闪的奖牌:
卓裕
男德班终生成就奖
权威鉴定,特此鼓励!
—
晚上和谢宥笛酒吧小酌。
谢宥笛喝了两口,忽然问:“你那个之后,那个有没有下降?”
卓裕无语,“那个是哪个?”
谢宥笛在胸口比划了个手势“x”……生活。
卓裕说:“没感觉。”
应该比以前还要强一点。
谢宥笛咳了两声,“我去放个水。”
到长廊里,偷偷给微信女明星发信息:“卓裕不行了,已经没感觉了,这手术以后我不做。”然后立刻下单几箱小雨伞。
他就说嘛,在这种事情上不能一劳永逸,还是勤快点撑伞吧。
—
小鱼是个乖宝宝。
在她一岁之前,乖到姜宛繁一度怀疑,这娃是不是神经发育迟缓。挂了个专家号,专家问,“是有什么症状吗?”
姜宛繁说:“她太听话了。”
专家:“……”
不过,随着小鱼小朋友的茁壮成长,这些焦虑自然烟消云散了。
又一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