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应该不止是这样。
萧翎盯着叶絮,野狼似的。
他猛地伸出手,越过操纵杆将叶絮搂了个满怀。
叶絮吓了一跳,下巴嗑在萧翎下巴上:“……你干什么?”
“不知道。”萧翎执拗的将叶絮紧紧箍在怀里,“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但是我觉得,你应该需要我这么做。”
“萧翎,你怎么这么暖和?”
在叶絮的字典里,大概相当于“萧翎,我想要一个抱抱。”
反正萧翎就是这么理解的。
怀里带着柑橘香的身体并没有挣动的迹象,萧翎伸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叶絮后脑勺,对方也没有反对。
他应该……是猜对了。
“萧翎,你玩儿过风筝吗?”
耳边传来的、属于叶絮的声音闷闷的。
“我觉得我就是那个风筝,我爸就是我唯一的那根线,那根线断了,我就要飘走了,再也飞不回来了。”
“我不像别的风筝,我没有别的线,我就这一根,所以没办法不抓牢它。”
“尽管可能……它本来就是断的。”
萧翎觉得他的心像是被叶絮给攥紧了,紧到不能呼吸,疼得像是快要爆开。
“我给你当线,好不好?”
萧翎抚摸着叶絮的后脑勺,动作温柔的近乎虔诚。
“我很结实的,绝对不会断。”
“叶絮,相信我,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你飞走的。”
周三,萧翎一个远房表姑过生日办宴会,家里两位夫人都在医院去不了,便让萧翎作为代表。
萧翎原本不想去的,耐不住萧夫人做左一个电话右一条信息的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
因为这个萧翎没时间做晚饭,就给叶絮订了上回那家私厨的外卖,叶絮很喜欢他们家的银杏果炖乳鸽。
萧翎特地给私厨打了电话,要求说了一箩筐,还多给人厨子加了两千块钱,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清淡、一定要新鲜。
饶是如此,萧翎还是很不放心,宴会场上也不和人说话,就一个人端着酒杯魂不守舍的靠窗看着外面的月亮。
自从目睹了叶絮挨打,在萧翎眼里他就成了一个精致易碎的名贵瓷器。
那真是,少看一眼都心慌,生怕他们家小少爷又不小心在哪儿磕了碰了。
不知道吃了没有?吃了多少?脸上的巴掌印消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