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又被迫躺回床上,这几天躺的他都快四肢退化了,他又提出申请:“哥,很晚了,你今晚能陪我吗?”
谢时年问:“你是小孩子吗?还需要别人陪睡。”
“我虽然不是小孩子,但是是病号,不能对我特殊一点吗?”
“不能哦,”谢时年冷漠拒绝,“不要得寸进尺。”
明天是周末,谢时年不上班,不过他还是打算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之前堆积的工作太多,几天内处理不完,想到公司,谢时年问:“黄雄的儿子,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说黄雄也是荣恩的元老级别人物,要处理,他总要问一下裴晏的意见。
毕竟是裴晏的公司,他现在只是代为监管。
“黄雄的儿子?”裴晏显然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之前江同应该和你提过,在你不在公司的人这段时间,黄雄把他儿子安排进公司。”
“嗯我想起来了,”裴晏提到工作,也不再吊儿郎当,提到黄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黄雄这两年在公司,仗着自己当年为公司卖过命,行事张扬,背后揽了不少钱财。”
“还没到处理他的时候,我一直当不知道,他把儿子带来公司,也是想在荣恩站得更稳,只是可惜,我听江同说,他儿子是个草包。”
裴晏做人很双标,对谢时年和对他人从来都不是一个态度。
看别人是看垃圾,看谢时年是含情脉脉。
谢时年补充:“他这个儿子,不但工作能力不行,名声也不好,仗着他爸的身份,在公司作威作福,很多员工受他的骚扰,苦不堪言。”
“哥,你看着处理吧,”裴晏把权力全权交给谢时年,“黄雄私下一直在收购荣恩的股份,他以为我不知道,实际上我都知道。”
“我本来想让他蹦跶几天,但是现在来看,他好像有些按捺不住了。”
“既然如此,就该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至于他的儿子,”裴晏思考几秒,“废物一个,收拾他都脏了我的手。”
裴晏短短几句,就将黄雄的未来安排的明明白白。
谢时年听着听着,却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无奈与自嘲。
“哥,你笑什么?”裴晏问。
谢时年摇摇头:“我以前总觉得,你不喜欢荣恩的这些事情,也不擅长,但现在看来,以前是我错了。
“你是一个很优秀的裁决者。”
“不过也是,你的爷爷,父母都是很优秀的集团管理者,你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呢?”
荣恩谢总
“以前,我不想你为难,挡在你的前面为你挡下那些刁难,你是不是觉得很傻?”
听他这么说,裴晏又想坐起来,为自己解释:“哥,我没有……”
“算了,”谢时年抬头看了眼时间,十二点了,他已经陪了裴晏很长时间,“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哥,”裴晏偏着头看他,“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你还会像以前那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