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我没事了。”双脚顺势环上他结实双腿,也不躲不避的就著他大手欺负脸皮的动作迎上去,给他歪斜衣襟中展露的胸口来一连串细碎啃咬亲吻。
不会同自各儿好运作对的龙渊,把手顺著柔嫩娇颜移到她脑後,稳稳扶著。垂涎多时的狼嘴就这麽埋下去,顺著额际一路往下,趁著她仰头的动作与那两瓣红唇汇合。
“猴儿,给我生个小猴儿吧?”容易发情是不是野兽行径的表现?单就这麽一个深吻,龙渊又发情了,哑哑的嗓子,透著男人独有的蛮子风味。言语间的恳求,那麽真切又那麽虚幻。
“可以试试。”就著他不知何时滑到後臀的大手往上攀爬,冰芝狡黠的点了点头,在大狗狗欣喜莫名的表情下,补了句,“不过得轮著来啊!龙牙必定是第一位的。”
“小子,想争宠,再等十年吧!”早就看不过去的龙牙从後方伸出双臂,一把就把人夺了过去,得意洋洋的模样,激得龙渊红了眼。
“叔叔,你确信你还撑得上十年?”刻意加深的称谓,加上挑衅的表情,若是龙牙不出手,就真不是男人了!
“哼!”冷哼一声,啄了啄怀中小东西的挺翘鼻子,把人放进了莫邪胸膛,转手就朝著某外域野狼的脖子攻了过去。
全武行开始了,三天两头就来一次。暗卫明卫们都纷纷开了庄下注,对这双叔侄的逞勇斗狠专门开了盘,赔率一比一。冰门门主从不阻止,私下里还扯著自各儿贴身侍卫一同下注,说是要赚点儿零嘴钱。
自然,那对相貌相若脾性相同的男人,打得更是欢畅了。
“莫邪,乖,你也可以排龙渊前头哦!”圈住被转手塞入的宽厚怀抱,冰芝安抚著浑身发冷的侍卫。
“恩。”不多言,双臂却无限收紧,莫邪的感动从来都是沈默又隐蔽的。
“瘦了好多,我不喜欢,你可得吃胖点儿才成。”摸摸背脊明显的肩胛骨,再从臂下空档伸手入了那衣衫里面,锁骨竟有些硌人,让咱冰主不太开心。
“好。”乖乖点头,坐到身後木椅之上,沈默的侍卫暗暗决心今天起每顿吃三碗饭,早日回复到让他主子满意的身段去。
“我摸摸看,这边瘦了没。”喜欢听话又安静的莫邪,色色的小爪子越发往下探去。顺著仍旧条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南行,来到隐於衣衫间的亵裤中,寻到了垂首丛林间的柔软男物,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起来。
“芝,这是外面。”呼吸开始发紧了,莫邪抱住跨坐自己大腿上的娇躯,有些脸红的轻道。
现下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宅子的一处偏厅,虽不会有太多杂人出入,可也是任谁都能来的地方。太习惯隐忍的男人,对欢爱的地方选择是非常介怀的。
“你我身材都不错,不怕他们看。”可冰芝是谁啊?为及笄就已同一群裸身侍卫共浴同欢的冰门门主,哪里会担忧场地为何?这麽一声大喇喇的回应,直把害羞的贴身侍卫弄的脖子都泛起了红晕之色来。
“芝……”没法拒绝,却又憋不住羞怯的莫邪,胸房怦怦撞击,紧张的心绪加深了身体的敏感度。胯下物事恰巧在此刻被握入一双柔荑抚弄,还没弄明白什麽滋味,一股浓稠白浊便倾泻而出,染了冰芝一手。
“涩涩的。”从男式衣襟中抽出一只小手来,伸出柔软粉舌舔了舔,微微皱眉,冰芝评断著他的味道。
“芝!”这下,连莫邪大侍卫的脚丫子都红遍了。
“叔叔,这是不是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停下手中攻击,龙渊以一副专心治学的资优生模样把身子凑了过去。
“笨蛋,这应该叫‘河蚌相争渔翁得利’。”死活不承认自己是食物链中间环节的龙牙,甩出的答案却让冰芝乐坏了。
“哈哈哈──我的龙牙,你的意思是,莫邪对你俩都有意思麽?”
“少主!”
“好啦!我们回房继续。”
“小乖,我也要一起。”
“小东西,可不兴喜新厌旧。”
“知道啦!回去试试御医给的招数,看看能不能一举得女!”
“那个,可能得缓一缓了。”停下步子,指了指从外庭入内来的一抹鲜红身影,龙牙冷声道。
“赤珠,你可算来了。”敛了笑意,冰芝捉住就近的一只大手,感受到温暖从对方手心传来,心头突而涌起的悲伤总算被压了下去,“不对,我现在应该唤你一声盟主大人吧!请盟主大人入屋来坐。”
“谢公主赐座。”红衣微微晃动,像足了当年那些个相守时日的样貌,可身份已然不同。那红巾蒙著面的男人,早已不是她身後的赤珠,成了个万人之上的盟主,背弃了当年一生守护的承诺。
“呵呵,盟主客气。”冰芝握紧手中大掌,寻到了支撑力道,转身回了堂中高位,端正的直视摇曳而入的红衣男子。
面貌被掩,可风情依旧,恍惚间她又忆起了雪山上的点滴,以及那避无可避的分离。
原来再度相逢,不过几年光阴,一切竟已全然不同了。
“你来,是为何?”淡淡的,状似不经意的询问,却轻易显出了她的紧张。
“公主传唤,实属皇命难为,不敢不来。”略带低哑的回应,虽只是疏离之言,竟也被那垂眸的男子说出了几分哀怨清愁。
“我想看看你的脸。”松开龙牙的手,冰芝放弃坚持,快步来到他面前。
“不可。”挡住她伸过来的手,紧紧捉紧,低垂的眸却仍未改注视方向,像是怕两两相望透露出什麽秘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