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问问苏明珏他最近几天都做什么了?”
苏明珏跪在一旁的蒲垫上,没有说话。
他这几天确实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出去玩了玩。
他承认刚穿来的时候他是有点新奇的,毕竟这可是他从书本里才得知的古代,对这社会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好奇。
但没多久他就厌倦了,古代还是古代,虽然他穿的这户人家看着不错,但也着实有些无聊。
这不没有手机互联网的时代,他也就只能自己找乐子了。
好在这原身原本就是一个爱玩的主,这才让他自己站住人设的同时,又能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这会苏父在问他干了什么,苏明珏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保持了沉默。
中年男人瞅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说不出来吧!苏小六你来说。”
苏小六是苏明珏的贴身小厮,这会听到苏时谦在问他,他立刻从一旁站了出来,眼睛瞟向苏明珏方向,低声回应:
“禀告老爷,少爷最近最近一直在外面玩,近来没有闯下大祸。”
“是吗?”苏时谦用茶杯拂了拂茶盏里的茶叶,语气有些深沉道。
苏小六闻声,浑身颤抖起来,家主发威了,他一个下人不得不回应,只是他家公子
苏明珏抬眸瞥了一眼坐在上方的人,知道苏时谦怕是早已知道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事。
见苏小六一脸为难,他索性自己回了,免得他没回好挨了一顿板子。
“爹,孩儿昨日只不过去郊外的庄子跑了跑。”
“哼,然后和人比赛,把农家赖以为生的禾苗给踩踏了。”
这个事还真不赖他,他只不过和一些富家子弟骑马比赛,谁知道那马怎么突然就不听使唤了,好好的大道它不走,偏偏跑到了农家的良田里,事后他也大出了一笔银子赔给了农户。
不过事情确实是他做的,他低着头,嘴巴扁了扁道:“事后我已经赔了银两给了农户了。”
一旁的老妇人听完,摆了摆衣袖,“这不是赔了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娘,农户一大家子可是指望这禾苗一年的收成过日子,这苏明珏倒好骑着马说踩就踩。”
“那又如何?”老妇人听完,神色不改。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珏儿也不是故意的,且都已经赔钱了,你怎么还抓着这事不放!”
“再说,鲜衣怒马,这不是常有的事,且不说金陵城,便是那京城,又有多少世家公子没做过这事,就连当年的你,与之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太太一副护犊子的模样,苏时谦有心想好好教育一番,此刻但又不能太过了。
他只能微微收敛了一些神色道:“娘,这说苏明珏呢!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苏时谦顿了顿,只得把苏明珏近日发生的事细细说来,“他昨日纵马踩了那禾苗,前日又把何四娘家养的鸡给放出去了,再前日他更是胆大的去了张夫子家偷喝了他酒窖里珍藏的美酒,他老人家告状都告到我这了”
老太太听着他细数,眼睛里毫无波澜,“这不挺正常的,我家珏儿也只是顽劣些,既不沾赌,也不嫖娼,清清白白一个,就这点事也值得你大费周章地送到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