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送过来吧!”叶邵然摆摆手:“不了,等下我们回去。”他端起童贝贝剩下的半碗银耳莲子羹喝掉,然后示意管家出去。他看向童贝贝的目光染着欲望:“吃饱了吗?”“还差点儿。”童贝贝一边咳嗽一边说。叶邵然笑:“回家再吃。”他抽出纸巾擦掉童贝贝咳出的眼泪:“刚才在窗外跟我说的什么,还记得吧?”“说什么了?”童贝贝故作天真无邪的看着他——哼,老子才不认帐!卖屁股,卖你个大头鬼!趁你负伤在身,找机会跑了再说!让你看看老子百米冲刺赛的速度!叶邵然冷笑,冲着门外喊:“老三!”童贝贝天真无邪的脸马上石化——老三是跟了叶邵然三四年的贴身保镖,光头,长得比叶邵然还要高,体重250斤,走哪儿都跟一座山一样。以前童贝贝摔倒了,他拎起他就如同捡起一粒乒乓球。他听到开门声,果然老三戴着黑墨镜,打着黑领带,穿着黑西服,蹬着黑皮鞋,从头黑到尾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其他几个黑鸦鸦的保镖。叶邵然抬手顺了下头发,眯着眼问他:“想起来了吧?”狗日的叶邵然!凄惨的童贝贝低下头去:“……嗯……”想起来了。叶邵然微笑:“那咱们回家吧,我的好贝贝。”--------------------今天还有。浴室童贝贝蜷缩着腿坐在叶宅浴室中巨大圆形浴缸中。叶宅比童宅豪华奢侈的多,这是建在半山腰的豪宅,从卧室可以欣赏远处的海景。浴室也相当宽敞明亮,巨型落地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和云烟缭绕的黛山。浴室中非常安静,只有水流声。乳白色水龙头向外流淌着的珠状水帘,将透明清澈的水平面荡起一圈圈波纹。叶宅的小保姆在水面为他撒了一些浸过薰衣草精油的花瓣——就像以前一样。童贝贝知道,这一定是叶邵然嘱咐过的,叶宅所有面孔都是陌生的,只有叶邵然知道他洗澡的习惯。从阴冷潮湿,散发着下水道和霉斑味道的地下室,再次回到这奢华中,童贝贝感到了一丝不真实。他感到了一些奇怪,还有一些不自在,一些恐惧。他觉得自己不喜欢奢华的浴室,不喜欢这巨型的水池,也不喜欢水池中的花瓣,更讨厌这浴室中暗色花纹的地砖。他害怕。一年前,跟叶邵然在公司办公室摊牌并提出离婚后,他回到了叶宅,那时他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他想不通叶邵然为什么会那么狠毒,也想不通叶邵然为什么如此卑劣——他如果想要童家的家产,他都给他就是了,他什么都愿意他,只要他张口说,他连命都给他。他在客厅里从中午坐到晚上,连一口水都没有喝。爸爸去世的时候他很痛苦,但是那天的感觉似乎更痛苦,因为爸爸虽然走了,他的生命中还有叶邵然,但是现在叶邵然却告诉他,他只是在玩弄他——他没有看上他的人,他看上的只是他家的钱。接下来的一个月,叶邵然不断的带不同的人回家做爱,他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的麻木。他每天都要跟叶邵然提离婚的事,叶邵然都对他置之不理。他在律师的点拨下写了离婚协议,放在了叶邵然面前。叶邵然那天晚上醉醺醺的,怀里还搂着一个陌生的男孩。童贝贝问他,你什么时候肯签字?叶邵然一身酒气的靠近他:说什么傻话?童贝贝又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签字?叶邵然突然暴怒,将协议撕烂,又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我让你滚你才能滚!我讨厌你叶邵然!童贝贝大喊道,我不爱你了,我讨厌你!
叶邵然眼睛猩红:讨厌我?好啊,让我看看你有多讨厌我!说完他绑起了童贝贝,在他的哭泣声中与面目模糊的男孩做爱。童贝贝哭得好惨啊,他以为这是他人生中最惨的时刻了,他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哭出来,用眼泪洗清掉他的痛苦。然而他的痛苦只是刚刚开始,叶邵然在他面前跟陌生的男孩做完爱,摘掉了安全套,扔在他的腿边。叶邵然把他拖进了浴室,用刚刚插过别人的肮脏的阴茎强奸他。童贝贝的惨叫声像午夜徘徊于坟墓的厉鬼。他喊道:“爸爸,爸爸,救救我!”他看不清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人是谁了,他一点也看不清了。他只想着如果爸爸还在,一定不会让他受这样的欺负。爸爸呀,你在哪儿呀?叶邵然不爱我呀!他一点也不爱!“童乐生死了,那个混蛋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死了!”“说!说话!留不留下来?”那个强奸他的陌生人的脸越来越模糊了。他向他脸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那个魔鬼打了他一耳光。魔鬼骂他:“婊子生的贱货。”--------------------大虐。不看也行。不影响剧情。春宵童贝贝害怕的打起了哆嗦,温暖的水流也无法阻挡他瑟瑟发抖的寒意。噩梦般的回忆缠绕着他,让他变得有些不清醒,连叶邵然走了进来也没有发现。叶邵然只在腰上围了一片浴巾,露出他性感的人鱼线。他胳膊上的伤口还缠着绷带,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但是他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他想进来看看童贝贝,哪怕只是看看也好。童贝贝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小时,他一个小时都觉得太久,恨不能跟他融为一体,时时刻刻抱着他。叶邵然的理智再不愿意承认,情感上的需要也无法抹煞。他需要童贝贝的体温。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他赤着脚,慢慢走到浴缸中的,似乎睡着了的童贝贝身边,轻轻用手撩开了他湿漉漉的,贴在面颊上的发丝——他应该是很久没有剪头发了,连以前染过的颜色也几乎都不见了。童贝贝爱美,头发总是染来染去,从未像现在这样邋遢过。他这一年……是不是,很辛苦?叶邵然咬了下舌头,疼痛让自己清醒。他弯下腰去亲吻童贝贝湿漉漉的额头,好像在亲吻圣女圣洁的手背。童贝贝颤巍巍的睁开眼睛,两片睫毛似要腾飞的蝴蝶。他抖动的睫毛轻轻扫在叶邵然的脸颊上,像一只小手挠着他骚动的心,让他痒得都快受不住。叶邵然没有说话。他弯下腰,将水淋淋的童贝贝从水里捞出来。童贝贝惊得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水淋湿了叶邵然的胸膛,也淋湿了他的伤口,他不在乎。他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