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身体站到房间中央,哼着小调,扭动起了腰肢。叶邵然看着他,视线却穿过了他,落到窗外那皎洁的月亮上。月亮白白的,圆圆的,与童宅的月亮一样……--------------------番外结束,明天进入正文。不是更新,一点碎碎念金丝雀是我隔了七年再重写的文,正文我做了部分修改,但整体还是七年前的故事,而番外却是我今年再写的内容。正文充满了欢乐的气息,到了番外却压抑了很多,导致割裂感极强,我本来是想继续用原先的风格来写的,但发现七年后的自己已经不是那种心境了。而且正文走向可能日渐哲♂学♂,因为童乐生他不仅是个有钱的变态,他还是个悟道的变态。他跟何贝的故事我会单独开新文《貂蝉》,短篇,童氏兄弟与美人舞蹈生。感谢各位包容我的自说自话和自我陶醉而没有弃文,我们正文见!秦砚青说,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那天在葬礼上,我只是不想他独自一人在屋子里伤心。“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在葬礼上你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为什么偏偏在我进入他的房间时闯进来?”秦砚青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承认我当年做得不对,但一切未免太巧合。”秦父在事发后调查网上那些污蔑他的照片的来源,查到许家辉头上。但许家辉在事发前就已经因为吸毒过量死亡,不可能是发布照片的人。秦砚青怀疑过叶邵然,可是秦父告诉他,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不知从哪个途径获得了照片,买了水军在网上操控舆论。那到底是从哪个途径获得的呢?他们已经不得而知。但秦砚青知道,这件事跟叶邵然绝对脱不了干系。或许从他答应跟自己“谈谈”的那一瞬间,就存着报复的心思。“是你吗?”秦砚青问。叶邵然笑笑,不承认也不否认:“难道是我逼你进去,又逼你吻他吗?”这样的回答几乎是等于承认。秦砚青此刻却并没有感到太过愤怒,或许这些年的反思令他沉淀,也或许是对答案早已了然于心:“你说得对,是我的错。是我插足你们的婚姻,也是我一直在纠缠贝贝,是我太自私了。”“但是,叶邵然,我对不起他,不代表你就配得上他。你用他做诱饵,你想过对他的伤害有多大吗?你顾虑过他的名声吗?对,他在外人眼里是傻,但不代表他可以被人任意羞辱!你真的爱他吗?如果你真的爱他,会让他被口诛笔伐,万人唾骂吗?”叶邵然岿然不动,他整理着自己被秦砚青弄乱的领口:“你管得太宽了。我们夫夫间的事,你一个外人插嘴不好吧?”他状似潇洒的挥一挥手:“去陪陪夏木商吧,毕竟你们才是一家人。”说完他转身要走,却又被秦砚青扯住领子。叶邵然眼神阴沉:“是想在这里打一架吗?”秦砚青却道:“童贝贝告诉过你,他在香港为什么会跟我走吗?”叶邵然眉心微动。他没有说话。秦砚青突然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听他说。”“他为什么跟你走?“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你?秦砚青用一种可怜又厌恶的目光看着他:“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你连他为了你付出过什么代价都不知道。”“叶邵然,你真是个可怜虫,你也真是个混蛋。”“他那么爱你,愿意为你牺牲一切,你却利用他,伤害他。我替贝贝感到不值。”
说完他松开手,准备离去。叶邵然心底一沉,按住他的肩膀:“你还没有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跟你走。”秦砚青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问贝贝?不过前提是他愿意告诉你。还有,我这次回来肯定是要再找他的。我不会再强迫他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但只要他提的要求我都会满足——包括带他走——如果他愿意。”叶邵然眼角不受控制的一抽,杀心又起。秦砚青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他走进夏木商的病房,并关上了房门。。。返回车上的叶邵然满头冷汗,五官扭曲不受控制。他的秘书见他这副狂暴的样子,知道他在发作的边缘,于是连忙拿出每天要吃的药递给他:“先生,到时间了。”叶邵然接过那五六片颜色大小各异的药片,和着水一口吞了。“回家。”他仰起湿漉漉的脖子,脱力的靠在椅背上。自从一年前进行心理治疗,他已经快有半年情绪没如此失控了。秦砚青真他妈是他的克星……得想个稳妥的办法除掉他。这次不会再利用童贝贝了……这次不会了……他蜷起身体,倒在车座上。司机知道他一个小时以后才能恢复正常,特意将车开得很慢很慢,甚至绕了远路,才回到叶宅。于是当他下车时,又是那个温文儒雅的叶邵然了。他回到房间,童贝贝正安稳的在屋子里睡觉。他这次睡得很安稳,嘴角还留着口水。叶邵然怜爱的坐到他身边,伸出拇指擦他黏糊糊的嘴:“你到底为什么跟他走?”他轻轻的问。“等你醒了一定要告诉我。你要是不说,我可要再给你加债务了。”。。童贝贝不是被热醒的,他是被饿醒的。真饿,饿的他脑仁儿都疼!他腾的睁开眼,想要翻身爬起来,却被一个八爪鱼缠得起不了身!他费力的扭转身子,结果看到叶邵然在身后抱着自己睡得正香。童贝贝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脑海瞬间迸出无数问题:他怎么在这儿?我这是在哪儿?我俩怎么光着身子睡在一起?厨房在哪里?冰箱在哪里?冰箱里还有吃的吧?冷静!镇定!不要慌!他坐起来,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开始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对,想起来了,他被叶邵然抓回来了……然后他现在肚子好饿,王婶小气巴拉的,云吞面只有那么一小点,怎么够他吃,他只能饿着肚子睡觉。童贝贝看着叶邵然,心想这狗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奶奶的,以前只觉得他是穷小子死抠死抠的,可现在这人连顿饱饭都不让他吃,活该他早泄!他轻手轻脚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不敢惊醒这个大魔头。童贝贝的衣服早不知道被叶邵然扔哪儿了,他嫌热也懒得找了,光着屁股赤着脚便往外走。开门时他回头忘了一眼那沉睡的大魔头,不知为何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仿若神祗。童贝贝失落的垂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