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咬上,于清溏推他?、挣扎都无?济于事,要喘不上气,心率到极致才肯放口。
他?看到了徐柏樟的眼睛,意识到可能玩大了。强忍五天,还折磨他?。
发疯的徐柏樟,会完全不听话。
徐柏樟拽了绷带,往他?手上缠,“于医生之前说得很对,这里要全程绑住。”
徐柏樟从药箱里找到消毒巾,如果于清溏的擦手叫认真?,徐柏樟的消毒就?叫严谨,来自于外科医生的专业。
擦干净手,徐柏樟翻出只白管药膏,挤在手上,“东西都帮我准备了,就?别怪我。”
于清溏瞟见药膏上的说明。
医疗用润滑。
于清溏:“……”
家里居然有这种东西。
对方慢条斯理,于清溏略微惊慌,“柏樟,你想干什么?”
透明物质挤满手,徐柏樟着?重?涂抹中指和无?名指。
徐柏樟无?视他?的问题,腿压开膝盖,正准备去勾松紧带,他?突然意识到,里面空空如也。
全身上下,都在勾他?。
“于医生,你真?的很听话。”徐柏樟把手退出来,去捏衣服上的纽扣,“下面没有,上面有没有?”
“显而?易见还问。”于清溏心脏扑通扑通,“过分?。”
“你不说,我就?自己?看。”
徐柏樟滑腻的手指捏上扣子,沿直线缓慢下滑,白色布料阴出条半透明的线。
“别弄了,好黏。”
徐柏樟非但没停,还拿着?药膏往他?脖子上挤,外左右涂开。
“于医生,听说你有难言之隐,请问是什么瘾?”
于清溏哭笑不得,“柏樟,还没玩够吗?”
“你不说,我就?帮你检查。”徐柏樟食指伸进衣服里,指尖勾了一下,最上面的纽扣掉落,在地上滚了三圈,停在桌角。
脖子上的膏状物逐渐溶解,透明液体沿胸口下滑,像落了粘稠的雨,泛着?透明的光。
“喀拉”。
第二颗纽扣也掉了下来。
手指沿着?皮肤慢慢往下动。
于清溏耸耸肩膀,“柏樟,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