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我备受煎熬我也让他身体心理双倍煎熬。”白榆眼睛亮闪闪的嘴中吐出的话确实冷冰冰的,
“你一个修仙之人为何如此上心?”苏陆听到备受煎熬时耳尖微微发红,白榆像是看白痴的看着苏陆,“你蠢还是我蠢,你给我又下毒又下印记,谁知道你死了我能不能活!”
“你的意思是我死了,你也不独活?”苏陆耳尖的红意已经蔓延到耳垂,
“看来这毒确实厉害,已经蔓延到听力了。”白榆甩了甩衣袖回了炼丹房,
“宿主,感觉妖王好像不太对劲啊。”系统笑声提醒道,
“我知道,病入膏肓了还能出来瞎走这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吗,先不用管他我现在要看司罗的现状!”
白榆面前展开司罗正在治疗官员的画面而细辛正在看着手中的结界图不知道比划着什么,“关掉关掉,确定他还在芃中就好。”
说着一人一系统走到了炼丹房前,看见一排的宫女正捧着许多东西进进出出,白榆随机拉着一个宫女询问道:“这里要入住新客人了?”
宫女看见白榆的穿着和脸上的面纱直接跪下,“姑娘,这些都是陛下赐下给姑娘的,说是炼丹房太过寡淡给您添添颜色,若是您觉得炼丹房太过偏远可以居住在麟宫的侧殿。”说到麟宫二字时宫女还偷偷抬起头想观察白榆的神色却被白榆抓个正着,
“不用了,我在炼丹房挺好的一个人独享整个宫殿,没什么事情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领头的宫女连忙称是带着众宫女退下,白榆走进炼丹房被这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退了出去后又重新进来,
“系统,你看见了吗,这金碧辉煌这奇珍异宝,突然不是很想回扶泽山了。”白榆努力控制上翘的嘴角但还是抱着玉花流口水,
“在妖界还真是不错啊!”白榆又抱起一个发冠上面缀满了晶莹剔透的宝石,“系统,你说怎么就留在妖界如何?”
“细辛一定会将整个修仙界翻个遍只为找到你这个替身的。”系统冷不丁的话打破了白榆的幻想,
“切,无聊。”白榆放下发冠坐在床榻上看着焕然一新的宫殿,“你说苏陆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不去找救命的解药居然有时间给我装点宫殿,不会真的毒侵入脑子了吧。”白榆将旭灵盏放在大店中央引导着灵力慢慢进入筋脉,填充着刚刚使用瞬移符亏空的灵力,
“宿主,我们不会还没有进入主线剧情就被自己引起的蝴蝶扇死吧。”系统话中的委屈都快冒出来了,
“苏陆应该会将解药给我吧,毕竟他一死没人护住妖界要是还被细辛恨上那可真是四面楚歌了,当日在迷雾森林他不杀我,今日也一定不会让我因他而死。”白榆摸了摸耳垂根据与苏陆相处慢慢推理着,
“那我们这样拼死拼活地救他,还从扶泽山溜下来穿过迷雾森林还抓了三纪。”
“这还不简单,因为我希望他活,他活着于我而言是利大于弊,但让我舍身去救他还不可能。”白榆剖析着自己的想法给系统,“他会是我很好的盟友,虽然一开始很粗鲁但他很大方。”
白榆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的衣裙移到满殿的异宝上,“我与他是互惠互利而我于细辛则是单方面利用,他或许会成为我在修仙界的退路,苏陆不愿与扶泽山细辛为敌,同样细辛也不愿意在明面上和妖界撕破脸面,只要他们两个互相制衡我变可以从中获利。”白榆十分清楚自己在修仙界的处境所以她一定会竭尽全力让苏陆活着,“不过,盟友可以再找但我的命只有一条,所以万不得已时可以逼苏陆交出解药。”
突然一张纸条从窗外直接飞入白榆床榻之内,“宿主!”系统一惊它完全没有检测到纸条的存在,
“我没事。”白榆打开纸条上面是一幅画一朵淡蓝色的花开在雪山之巅,下头还写着小字——白罗株,“宿主,这不是你储物戒中那个匣子里套着匣子最后在最里面的匣子里干枯的花吗?”
白榆从储物戒中拿出那个匣子当日回到扶泽山时还同系统开玩笑说这个俄罗斯套匣里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东西,所以一直将其放在储物戒角落。
“怪不得,我们找不到关于这个东西的记载原来这就是白罗株,宿主苏陆有救了!”系统劫后余生道,
“不急,这可是谈判的好东西。”白榆收起匣子踏出炼丹房,一路上行礼的宫女都在偷偷注视着白榆,直到她踏入麟殿的范围那些好奇的目光才消失,苏陆正坐在大殿上批阅奏折他的脸色比刚才见时更苍白了,
“你来了?”白榆前来在苏陆的意料之内,“这是解药。”一个瓷瓶出现在白榆面前,“你体内的印记也会随我的死亡而消失,以后若有邱离的下落记得告诉洋火姜火,他们会处理。”苏陆停下话语喘了几口粗气,“我麟宫库房里的东西你若有看上眼的就挑几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