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立马指挥大夫给花葵把脉,结果确实有了一月的身孕。
这件事只能是老太太拿主意,于是花葵便被关了起来,生下孩子再说,百合和喜鹊则被乱棍打死。
孟氏被老太太教训一番,孟氏于是教训蒋氏一番。
“你身为铭玉正室,妾室主母,却管不好后院,铭玉马上就要去京中参加会试,这不是让他分心吗?”
蒋氏一脸不服,孟氏什么时候敢这样说自己,邵家还没越过蒋家呢。
蒋氏回怼道:“钱月和花葵都是母亲院里过来的,和儿媳有什么关系?就连祖母不也说母亲选的人不对吗?”
孟氏用力一拍桌子,喝道:“你这是在教训我?”
蒋氏讽刺一笑,说道:“儿媳不敢,不过说的事实罢了。”
孟氏气极,蒋氏俯身道:“母亲若没事,儿媳就先走了。”
说罢也不等孟氏说话,只接扭头离去。
孟氏瞪大眼睛,将桌面上的茶杯猛的挥翻在地,沉沉说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给婆婆脸色看的儿媳妇吗?”
……
钱月坐在踏上,双手都包上了白布,铃铛伺候她喝着药,钱月看着铃铛头上的布包问道:“还疼吗?”
铃铛摇摇头,说:“我这是皮外伤,没几天就好了,你这手倒是要养一阵。”
钱月看了一眼手指,说:“是我们太软弱了吗?谁都能将我们当成替罪羔羊。”
上次是燕娇,这次是花葵,下次还不知会有谁,若不是,钱月这时眼神呆滞,若不是邵铭玉替自己隐瞒,这次就栽了。
钱月没想到他会把事情揽在他自己身上,自己偷偷喝避子药,他肯定是怒火中烧,却还救了自己,这好感值52点的含量还真的高。
这时巧喜走了进来,径直跪到钱月身前,说道:“都怪俾子骗了姨娘,否则也不会让花姨娘抓到机会,俾子又私下是大少爷的人,还请姨娘赶了俾子吧。”
钱月叹了一口气,示意铃铛将巧喜扶起,温和说道:“你今日不顾少爷,向他替我求情,我已记在心中,日后安心在我这里吧,只怕少爷那里也不会再叫你过去了。”
巧喜已经露了出来,肯定不能再做探子了,她心里又念着钱月,只是两边无法周全,今后倒是可以安心跟在钱月身边。
巧喜感动无比,哭着说:“多谢姨娘信任和厚爱,巧喜日后唯姨娘马首是瞻,忠心不移。”
钱月笑着点头,眼神却忧虑的看向门口。
……
过了三日,邵铭玉启程前去京城参加会试。
钱月自那日后,便没见过邵铭玉,他启程后,钱月才得知消息,她不知该如何去向邵铭玉解释,也不知邵铭玉心中是怎么想自己的。
好感值不增不减,让钱月心中有了些把握,原本想主动去承认错误,邵铭玉却突然离开,这样也好,给大家一些调整的时间。
大太太孟氏赏赐了不少补品,算是弥补一下钱月,其实身为孟氏这样的身份完全没必要这样做,但她知道邵铭玉待钱月的不同,也想有让钱月与蒋氏对立的想法。
她是实在厌恶极了蒋氏,太忤逆非常,若不是邵铭玉考试在即,也不能在这时交恶蒋家,想直接以不孝和无子休了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