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应檀这么说,远在英国的裴时欢在得知了之后也疯狂发微信问她怎么回事,还说她驭夫有术。
说着,应檀打眼一扫,就注意到了她胸口还没完全褪去的吻痕,唇角笑容更深。
“最近夫妻生活挺和谐嘛?还是节制点啊,小心那个。。。咳咳。”
傅思漓的耳根顿时爆红,连忙伸手捂住了胸口。
可被应檀这么一提起,她又蓦地想起一件事来。
其实傅思漓的心底一直有疑惑,只是这种事她又不好意思和旁人提起,只能和应檀倾诉。
她犹豫着,试探着开口问:“你说人在喝醉之后,真的会一点都记不起来吗?”
如果那晚他们真的那样过,她为什么第二天醒来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一次每次之后她都腰酸背痛的,尤其是她有记忆的第一次那天晚上。
越是深想,她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那时候她根本没想过为什么裴时隐会突然出现在她家,记忆断断续续,她只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梦到了他,然后把手里没喝完的酒瓶塞给他,逼着他喝光。
那么高度数的酒精,谁喝光都会醉的。
后来。。。。。她就不记得了。
傅思漓又去努力回忆去年的那晚,第二天的早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房间里有些不对,似乎多了一个人在。
她从床上艰难坐起身,被子缓缓从身上滑落,一低头就看见了胸口处斑驳的吻痕,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傅思漓的大脑空白了好几秒,随后第一反应就是,他们肯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而男人此刻就站在床边,正在慢条斯理地系衬衫,冷白的锁骨上还有几道暧昧至极的抓痕,透着难以言喻的气息。
傅思漓咽了咽喉咙,实在不愿相信眼前的画面是真实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们。。。不会。。。。。。”
孤男寡女,又是酒后神志不清的状态,总不可能两个人盖着被子纯聊天吧?
明明和他都冷战了好几年,她都说好再也不要喜欢他了,为什么只是喝醉了一次,事情就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了?现在怎么收场?
裴时隐盯着她看了她几秒,眸色幽深难辨。
“嗯。”
等到他的回答,大脑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傅思漓拿起旁边的枕头就朝着他砸过去,又羞又愤,连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都不想问了,只想狠狠打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