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肤色冷白,五道指印清晰可见,显然是被打了一巴掌,还有被咬破的唇角,看起来十分暧昧旖旎。
而这些印迹能出现在裴时隐身上就有趣了。
程修当即起了八卦的心思,凑近端详了下:“你这脸被你老婆打了?你们玩得挺激烈啊。”
就在这时,文柏从外面走进来,打断二人的对话。
文柏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对男人道:“管家说,太太刚刚带着行李出门了,说是去港城出差,可能十天半月不回来。”
话音落下,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被冰冻过似的冷,让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程修语气揶揄,幽幽出声道:“都把人逼得离家出走了,你该不会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了吧?”
果然,只见男人的脸色沉了几分,片刻后,他语气冷硬地开口。
“我们是夫妻。”
言外之意,夫妻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一听这话,程修都被他气笑了。
“我说,裴总,裴少爷,什么时候能放下您那高贵的身段,嗯?”
片刻,裴时隐眼眸微眯,举起右臂,瞄准了远处的靶心。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说:“我看见她和季言忱在一起。”
“所以?他们干什么了吗?还是你吃醋了?”
程修挑了挑眉,忍不住嗤笑道:“吃醋就吃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话没说完,男人利落扣下扳机,一声枪响骤然响起,程修进来时没戴隔音耳麦,被这声响震得耳膜发麻。
措不及防的一下,连个提醒都没有,显然是故意的。
程修忍不住骂了一句,又眯起眼睛,看见远处的靶心都快被打穿了。
合着把靶当成季言忱瞄了是吧?
想让裴时隐低头,撬开那张嘴,比登天都难。
其实仔细想想也可以理解,从小到大,裴时隐虽然性子冷,但从来不缺人主动示好。他习惯了高高在上受人追捧,怎么会那么容易低头求和。
只有让他有危机感的时候,才会被逼得主动。
程修耐着性子,最后一次指导他:“女孩是要哄的,你到底懂不懂?你不能总让人家一直主动吧。小思漓都哄着你多少年了,得多好的脾气能受得了你。还有我,我也是脾气好。”
脾气不好的人能和他当这么多年朋友?而且偏偏他还是个医生,每天就是个劳碌命。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走进一道娇小的身影,女孩冬天也光着腿,踩着一双黑色短靴,长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头,在夜晚里依然青春又靓丽。
没想到裴时欢会突然出现,程修顿时眼睛亮了亮。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