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乔星纯恰好提着一个保温盒走了过来。
乔星纯下意识地往病房里睨了一眼,见薄靳言一直怔怔地看着他的腿,又转头看向焦灼不安的护士,“发生什么事了?”
“薄先生不肯吃药。他的情况很危急,必须按时吃药的。”
“把药给我。”
乔星纯接过护士手里的药,轻轻推开了房门。
“不是让你滚?”
薄靳言以为那没眼力见的护士又跑进来烦他,怒声喝了一句。
乔星纯走到床边,将保温盒放在了床头柜上,柔声说道:“医生说你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我给你熬了白粥,多少吃一点。”
“拿走,我不吃。”
“你吃完我就走。”
乔星纯打开保温盒,舀了一勺白粥送到他嘴边。
薄靳言愣了愣,他还想着让乔星纯离他远一点。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竟配合地张了嘴,她喂一口,他就吃一口。
为爱割腕
薄靳言不太喜欢吃甜食,吃了大半碗后,蹙着眉问道:“粥里放这么多糖,你是怎么想的?”
“你不喜欢吃甜的?”
乔星纯颇为讶异,她一直记着,他和她的口味相仿,喜甜且嗜甜。
“嗯。”
薄靳言没有告诉她,他向来不喜欢吃甜食。
以往之所以会将她送的甜点全部吃光。
仅仅是因为那些甜食是她亲手做的。
“好吧,下次我记得少放点。”乔星纯又舀了一勺白粥,心底里多少有些感伤。
她没想到,曾经那么喜欢吃甜食的薄靳言,连口味都变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和那些曾被他偏爱过的甜食一样,再也走不进他的心里?
“你出去了几个小时,就熬了粥?”
薄靳言的心情很是不错,嘴上说着不喜欢甜食,实际上他喝完了保温盒里的粥,却还想继续。
而且她说下次少放点糖,不就意味着她还想着继续给他煮粥?
乔星纯没有提及自己在阳台上腹痛难忍的那半个多小时。
此前她也经常腹痛。
一开始只会在生理期前后隐隐作痛,可近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变化过大,时不时就会痛一阵。
不过她倒也没想过去医院检查一番。
这些年她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夜操劳,身体上的小毛病多的不得了。
“把药吃了,我给你泡冲剂。”
乔星纯将保温盒的盖子盖上后,又给薄靳言递了一把药。
扫了眼他裹着纱布的手掌,乔星纯索性亲自将药喂进他嘴里,“张嘴。”
薄靳言乖乖照做,唇瓣触及她柔软的掌心,酥酥麻麻的,依旧像是有电流传来。
乔星纯也感觉到了异样,赶忙收回手,背过身拿着开水瓶小心地冲泡着杯子里的冲剂。
如果她在此刻回头,就会发现薄靳言的耳朵红得能滴血。
对此,薄靳言也很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