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芙还想继续套话,暂时没有动那瓶药。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杀掉风观澜?”
“他可是端王世子,出了事肯定会引发大波动。”
黑衣人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连声音都透着冷意。
“这些不是你该管的。”
“要是一个月后风观澜还活着,你就会知道自己该是什么下场!”
说完这话,黑衣人在南卿芙面前消失了。
南卿芙披上外衣,下床出去察看,但是没有发现一点踪迹。
黑衣人就像鬼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这黑衣人牵连的背后组织,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至于是什么组织,只需查探针对端王党一派即可知晓,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难如登天。
南卿芙低头去瞥那药瓶。
药瓶是瓷质的,除了颜色有点黑之外,和其他药瓶没有什么区别。
南卿芙打开瓶塞,轻轻嗅了嗅,发现是一种特殊的药物,会催使中药的人和别人发生鱼水之欢。
但这药不对劲的地方在于,对于风观澜来说,这药却含有剧毒。
南卿芙手一顿,看来新婚那一晚中的药,是原主自己下的。
就是不知道对方当时有没有把自己算计在内。
因为记忆不全,南卿芙根本无法分辨,原主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而且那晚中药之后,药瓶也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不知道会不会被风观澜发现。
南卿芙一时陷入沉重,手中冰凉的瓷瓶,犹如烫手山芋。
这是一个有着权势和武力的王朝,风观澜要是想杀她,那岂不是易如反掌?
南卿芙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世子妃是做不成了。
明面上要应付风观澜,背地里还有不知名的杀人组织,她可谓是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路,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反正她不仅杀不了别人,还会被人反杀,跑路反而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下定决心之后,南卿芙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