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兔子养他的说法,现在是谁养谁啊?兔子接着说:“狼大人每天都要出去,他一出去我就变得很无聊了,真想把他绑在家里,还有还有,他的衣服都是垃圾做的,就那种特别难闻的垃圾,有一件是用羊兄弟的毛做的,我给烧了,太残忍了。”秦朗:?!兔崽子你在逗我秦朗立即到卧室,翻自己衣柜的衣服,发现大多数衣服被丢了,一些高档羊绒衫或者鹅毛羽绒服全部不见了踪影。而浴室里,全是烧得黑乎乎的灰,灰烬上用秦朗之前坏掉的吉他拆成的木板,给立了几块“墓碑”。墓碑上写着妖界的文字,歪歪扭扭,秦朗一个字都看不懂。秦朗怒了,阮可可还没察觉。“兔儿爷,给我解释解释?”秦朗揪着阮可可的兔耳朵,瞪了猫九哥一眼,将阮可可揪到了浴室,“这是怎么一回事?”阮可可怯生生看了发怒的秦朗一眼,讷讷地说:“羊兄弟、鹅兄弟都是我的家人,你用我的家人做衣裳,太残忍了。叽……”兔子扒着秦朗的裤子,小幅度地摇,“你是不是生气了?”秦朗乜一眼兔子:你也知道!【作者有话说】可可兔子:我的家人们都成了衣裳qaq好可怜摸鱼更一丢丢,今明两天可能把这个小故事完结开下一个~《不准吃兔兔》66兔子被教训了一顿,当晚非常难过地决定自己一个人睡,也不去贴贴自己养的这个人类。第二天一早,秦朗怀里没有兔子可抱了,也知道兔子是真生气了。于是一大早起来做了一堆全素早餐。兔子咂摸着粉色的三瓣嘴,被早餐香醒了,兔爪子揉了揉肉兔耳朵上的兔毛,给自己洗了把脸。眼睛都哭肿了,不过兔子本身就是红眼睛,秦朗也没发现。于是兔子故意把兔脸冲到秦朗面前,它坐在桌上,一张兔脸对着秦朗转:“我眼睛哭肿了,你不哄我。”秦朗真没看出那一身兔毛下的脸肿没肿,红没红,敷衍地摸了摸兔耳朵:“老兔子乖乖,快点吃饭,我下午还有演出。”兔子垂下头:“叽……你不心疼我。”秦朗:“才发现啊?”“叽……”兔子低下头,没有食欲。只啃了一根胡萝卜。这时候,秦朗家的大门突然就被破开。如一道闷雷响起,再是一道霹雳,门应声碎开。秦朗立马将兔子塞怀里,扭头警惕地朝门的方向看去。“可可,爹来接你走了,快出来。”来的正是阮可可的父亲,阮三兔。阮三兔还带了阮可可的未婚夫过来,总共有三个,一个是牛精,一个是鹅精,另一个是羊精。牛精长得壮实,浑身黑不溜丢的。鹅精细长脖颈,看起来比阮可可还像兔儿爷。羊精身上没什么毛,东秃一块,西秃一块。秦朗看得眼睛都疼。阮可可解释:“他们羊精喜欢薅羊毛,丢脸是丢脸了点,但实惠,妖界没钱了都这样,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兔子心说,我一个雄兔子还被迫参加选美比赛了呢。阮可可想把秦朗带走,可秦朗不想走。“为什么不跟我走?”阮可可趴在秦朗怀里,没想明白秦朗为什么不跟他走。
这地方又不能种菜,秦朗经常还被打得浑身是伤,上回秦朗受伤了,他还半夜跑到秦朗身上舔了一晚上才给他舔好伤口。那伤口咸得很,一边舔还一边往外冒牛奶,越来越像根胡萝卜,他正要咬,胡萝卜喷了他一脸。他吓得变成兔子,抱着头钻进被窝里,浑身瑟瑟发抖,就连兔尾巴都不敢露出来。还好秦朗没有醒过来。狼大人身上真是什么地方都有攻击性,那张嘴最恶毒,经常骂他,其次就是那根胡萝卜,经常受伤流出牛奶,他好心给狼大人治伤,胡萝卜还喷他!“我的家就在这里,我跟你回家,像什么话?”秦朗将兔子的东西都包进兔子的包袱皮里。给带了几根胡萝卜,又带了些苜蓿草。兔子在苜蓿里摸啊摸,兔爪子举起一根四个爱心的草,递到秦朗掌心:“四叶草给狼大人,收到四叶草的人会非常幸运哦。希望狼大人一直开开心心。”秦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确实有点舍不得兔子走,但又没有留下兔子的理由。他不想跟他父亲一样不负责任,只顾着自己快活,将伴侣强行留在不合适生存的地方。秦朗眼睁睁地看着兔子走了,三个未婚夫跟在兔子身后。猫九哥跳上阳台,戳了戳他:“既然舍不得那只蠢兔子走,为什么还要主动引我找到他?你们不是男男恋人吗?”“我们算什么恋人,恋人才不像他那样,”秦朗开始收拾客厅的狼藉,眉心皱巴起来,“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小孩儿。”心智上完全不成熟,就像个小孩子,不谙世事。猫九哥舔了舔爪子,漫不经心说:“哦,蠢兔子又回来了。”秦朗立刻抬头朝门的方向望,连手里正在收拾的东西都不顾及,可哪儿有什么兔子,就只有破破烂烂的门板。秦朗失望地低下头继续收拾。“哟,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小孩儿。”猫九哥学着秦朗刚才的腔调说话,“没见过有人会对小孩儿硬,还任由小孩儿舔自己棒棒糖的。”秦朗脸黑下来:“别胡说八道。”猫九哥诶唷一声,从阳台跳下去,跟着自己的一堆野猫老婆们去觅食去了。【作者有话说】可可:狼大人,你为什么身上经常揣着胡萝卜啊?某狼:蠢兔子没救了……晚安~求收藏求海星,收藏和小海星对生生非常重要!《不准吃兔兔》77秦朗的父亲是人类,母亲是狼妖。一人一妖相恋后就到了人类世界生活,本来这事儿虽然罕见,但也不是没有先例。只要保证狼妖不伤害人类,定期向三界司反馈狼妖的生活状态就行。可是后来秦朗的母亲分明不适应人类世界的生活,已经产生了明显的身体排斥反应,他的父亲还强行将母亲拘留在人类世界。秦朗小时候就知道,房子里的卧室里关着妈妈,他打不开卧室,只能从缝隙里看见妖化的妈妈失去理性,非常难受。“你慢慢说,到底怎么了?”秦朗尽量去安抚他。贺新抓着秦朗的手腕,哭得满脸都是泪,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孩儿,平常嘴比谁都硬,遇到事儿就慌神。“我妈病情加重,急需要钱动手术,哥,借我点钱吧。我知道你手头也不宽裕,我会多挣钱还给你,我家里弟弟妹妹都靠我妈养活,我那死老爸不管事早就跑了。哥,求求你。”贺新要不是被逼得没法子,也不会开口找秦朗要钱。秦朗将烟丢掉:“说吧,要借多少。”“十万。”贺新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