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谢姑娘好没道理,喝了我的汤也不见道个歉的,我们来寻她说理,她倒吐了我们一地鸡骨头……”青纹哭道。“就是,这几天爷伤着我们也没敢开口,已经不是苏萦沈逍的回禀让正在用早饭的沈浩初与秦婠都陷入沉默。片刻之后沈浩初方开口:“你找两个可靠的人继续找,去他家附近打探打探他最近都和哪些人来往,再上月来馆查查他和马迟迟的旧事。马迟迟那边也要盯着,悄悄地盯,不必限制她的自由,随她进出。”“是。”沈逍领命告退。秦婠放下筷子,问他:“为何要悄悄盯着马迟迟?”“那人一夜过后突然失踪,要么畏罪潜逃,要么遭人毒手,两件都是走投无路的事。人在走投无路时都会想到最信任的人,那王新父母早丧,他尚未娶妻,亲眷甚少,只有马迟迟最为信任。”沈浩初解释道。“所以你觉得他会找马迟迟?”秦婠顺着往下说。沈浩初点头,又敲敲她的碗:“快点吃,吃完陪我去见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