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声线呈现出一种极力压抑过的低沉:
“您舒服么?”
弟子操得您舒服么?
滚烫的肉棒结结实实地碾过了每一寸瘙痒的穴肉,熟悉的快感潮水般一寸寸地漫上来,霜迟压下到了嘴边的满足的叹息,尽可能口齿清晰地回答:
“舒服……、呃啊!”
程久一挺身,抽出一半的性器陡然狠狠地操了进去。
肉体急速摩擦带来的快感瞬间中断了男人的话语,他猛地弓起了腰,尾音蓦地拔高,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几乎是带着泣音的长吟。
程久的喉结滚动一下,动作又慢了下来,关切似的轻声问:“可是弄疼您了?弟子轻一些?”
紧密交合的部位仍在发着热,流着水,欲求不满地收缩着,霜迟简直要被体内绵绵不绝的炽盛淫欲逼红了眼,哑着嗓子道:
“不……”
“师尊?”程久微微俯身,似有些不解,“您说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霜迟的心头浮现出自己这个弟子在恶意玩弄自己的猜疑。
然而被欲望充斥的大脑想不了那么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很快就不得不喘息着道:
“重、重一些,快一些……!!”
还有一个“深一些”,他没来得及说出口。
程久好似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一改方才慢吞吞的攻势,果然是又深又重又快地干着他,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没入,把他插得低喘连连,声音破碎得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那力道实在太重,他被撞得身不由己地往后耸,不得不将双手抬起,抓住头顶的床柱以固住身体,然而被快感侵蚀的身体是那么的软弱,空长了一双修长的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程久瞧出他的窘境,道一声“得罪了”,双手抓住他酸软的大腿,一个用力,便使他腰部以下悬空,蜜色的大腿紧紧环住自己冷白的腰,再一次次地把狰狞的性器送进那淫荡的小穴里。
这个姿势无疑又挑战了霜迟的羞耻心。分明是程久为他解决问题,这一瞬间,他却觉得是自己在承受徒弟的欲望。他仿佛成了徒弟蓄养的性奴,是徒弟专门用来泄欲的工具,唯一的作用就是像现在这样,被按在床帐里,张开腿接受徒弟毫不留情的操弄。
然而,面对这样“不尊重”的操干,他竟然没有任何不适。程久的胯骨频频撞在他的屁股上,把那蜜色的软肉撞得发红,小穴更是软烂得一塌糊涂,里头蓄积的淫水被无情地捣出来,又分泌出更多,在飞速的操弄下,竟发出了黏稠的水声。
他几乎要被这未曾体验过的激烈快感淹没了,残余的一分理智只够让他勉强咬住嘴唇,堵住喉咙里的呻吟。他低喘着,承受着,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徒弟操坏了。
这个危险的错觉让他蓦然一阵颤栗,他不禁微微挣扎了一下,他想张口喊停……
可那在他的小穴里不断顶弄的性器却截断了他所有的话语,才聚集起来的一点理智又渐渐地迷失在不断累积的快感里。
那双清明锐利的眼睛迷离了下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只是一盏茶的时间或者更短,他迷迷糊糊地感到胸口沾了什么稠热的东西。
他有些迟滞地低眼,看到了徒弟和他紧密交合的下体,和他自己正在抽搐着射精的阴茎。
——他被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