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槐月亢奋地将脸埋入她的颈窝,舌尖细细舔弄着柔滑的肌肤,玩弄的长指已经无法满足于单纯的戏耍,迳自拨开那些碍事的布料,直接插入柔嫩的穴口。
“不要!”花径立即紧绷地收缩。飞燕扭着身子想逃,反而让他的长指进犯得更深。
“不要什么?这样吗?”他将长指稍稍退出痉挛连连的花穴,“还是这样?”接着将三根长指用力地插入。
飞燕忍不住仰起上半身,胸前俏挺的顶端艳若红花,泛滥的蜜液顺着他的长指源源不绝地流淌。
“二公主?您没事吧?”忽地,门外传来一道呼喊声。
外头有人?飞燕像被冰水淋了一身。有人在门外的事实让她全身紧绷,连带着收缩着花瓣,牢牢箝住他的长指。
“嗯……”这委实太过刺激,她忍不住呻吟。
“二公主,您睡了吗?奴婢似乎听见像是猫儿叫春的声音从寝宫里头传出来?”
猫儿叫春?说得真好。槐月暗中坏坏的一笑。既然如此,他就让“猫儿”叫得更响亮些。
算准飞燕一时之间不敢开口应声,暴露“实情”,槐月总算将长指自她体内抽出,改而剥去她下身蔽体的衣物。
你敢!飞燕倒抽口气,但还来不及反抗,他的指尖已如刀刃般挑开衣服上一处又一处的缝线,大掌再轻轻一扯,布料便犹如片片雪花般尽数飘落。
吾,有何不敢?倒是你,胆敢现下呼救吗?你敢吗?槐月挑眉,无声却很清楚地挑衅着。
我当然、当然……不敢。飞燕气焰顿失,同时,赤裸的俏臀加上双腿,已无所遮蔽地呈现在槐月燃烧着火焰似的视线下,让她觉得脆弱又害羞,无助却又大胆,想逃又不知如何脱身。
或许,她根本也不想脱身,情愿在他深灰色眼眸的注视下燃烧、融化……
“公主,奴婢进去看看好吗?”门外的宫女似乎真打算这么做,准备推门入内。不行啊!飞燕在心中大喊,可是声音全卡在喉咙中,发不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有人要进来,会看见她这羞死人的模样!
怎么办?难道槐月一点都不在乎……
她倏然一惊,发现他竟然抬起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将坚硬的热铁抵在她的花穴前。
她正不知所措时,他已健腰一挺,烫热的巨硕笔直地贯穿了她。浑身震颤,她娇喘着,双眼流露出因过度的欢快而茫然的神采,双臂顿时软软地垂下,不再反抗。
“喔!太美了。”槐月低咆着,在进入的同时就获得
槐月的健腰窄臀再三冲刺,熟铁在被填得盈满的花穴中再度释放出滚烫的热液。
过多的热液,与蜜液混合后流淌着,滴落在地面上,形成暖昧的痕迹。
纵然已释放过一回,槐月仍意犹未尽,仍然坚挺地占据于飞燕体内,双手亦不断爱抚揉捏着她的俏臀,不时故意掐一下,或不断将长指采入她臀后的嫩缝,惊得她连连收紧花径,反而刺激了他更为硕大的熟铁。
一段时日末曾欢爱,飞燕现下因为欢爱过度而累极了,就像是连饿数天的人突然间狂享一顿盛宴,一时之间饱得无法承受。
不过,她饱了,他可还没有。槐月缓缓移动着健腰窄臀,由左至右轻轻绕圈,连带热铁在她体内频频挪换位置,逗得她嘤咛连连。
抽插着、捣弄着、挺动着,槐月在她耳边轻语,“小燕子,你喜欢慢慢来,还是加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