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当周梦岑发现自己怀孕时,已经过去三个月余,在父母相继去世的打击下,她力挽狂澜,稳定了摇摇欲坠的周氏集团,刚与盛灏订完婚。
她承认,顶峰
翌日,是准备回国的日子。
然而半夜,周梦岑被自己咳醒,符姨过来一摸额头,滚烫如火,急得连夜打电话让苏琪去喊家庭医生。
周梦岑昏昏沉沉靠在床边,想着大概是在中央公园冻了一个下午的原因。
上一次感冒,还是几年前的事情,所以这次病情来势汹汹。
医生最终确定是病毒感染,要输液先退烧止咳,睡个好觉。
第二天,周梦岑醒来,除了有些咳嗽,已经感觉无碍,随意披了件披肩,就打起精神来开会。
此时,国内正是晚上九点,谢淮还在公司办公室,给她汇报工作进展。
“蒋家前阵子家里出了点事情,为了他儿子卖出去了部分股份,我让人全部买了回来,不过钟家老爷子这边,估计需要你亲自上门一趟。”
男人戴着金色眼镜,温文儒雅,语调缓慢却掷地有声,在听到周梦岑第三声压抑的咳嗽后,放下手中文件。
“病了?”
“还好。”
周梦岑不甚在意,在看他传真发过来的那些文件,“钟家这边不着急,过些时日我会去拜访,你明日先放出风声,我跟昇航集团的裴总会在名爵会面。”
“好。”
“华尔街这边就交给你了……”
“什么还好还好,昨晚都烧到40度了,再烧下去今天就走不了了!”
符姨端了水和药丸,唠叨着走了进来,又摸了下她额头:“还有点烧,快去休息!你这一起来就忙了三四个小时,万一又严重了,今天回不去怎么办?”
视频那端,谢淮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随即收起文件:“正好,我也该下班了,你注意身体。”
周梦岑知道他明早的航班过来纽约,也没有多言,退出视频,又低头继续看文件。
“符姨,放着吧。”
“我得看着你把药吃了。”
“水烫,我放会儿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