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黄莲,满嘴苦味。但总归结局是好的,没真的屠杀贫民窟的居民。我妻真也斜瞥了一眼井川次郎,“下次再做什么事,提前汇报给我。”井川次郎震惊,首领竟然没对森鸥外那个医生擅自做主而惊怒,“啊?是是的,属下记住了。”听到这话,我妻真也有点心烦。总觉得面前这家伙就是他的催命符,让他本就如履薄冰的日子更加艰辛。在白天,我妻真也单独一人行动还是很安全的。他挥手退下井川次郎,独自回到顶楼首领房间。召开会议的地方,在组织大楼的二十三层,而关押异能力者的监禁室在大楼的二十二层。我妻真也刚踏进电梯,一个冰冷的手戳了戳他的肩。紧接着,被他抛在脑后还几天的费奥多尔探着身子,垂下眸子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你是又被同事欺负了吗?”怎么感觉表情这么委屈。我妻真也看到费奥多尔站在电梯,还没来得及错愕,就见费奥多尔忽然凑近,对他说了句。“以后都不会了。作为我弥补你的礼物。”“你对不起我了吗?”我妻真也一头雾水,脸憋得通红,“我没明白。”费奥多尔顿住,一直以来他都和聪明人打交道,所以说话总是留一半。第一次遇见白发青年这样的不记打蠢笨人物,没反应过来。实力弱小,又不太聪明,青年简直就像一个花瓶。费奥多尔开始思考,他刚才到底是抱着什么念头,才会自找苦吃去找这个花瓶。歪头盯了费奥多尔好久,我妻真也终于想明白对方是来找自己的。没有谈对方为什么跑出监禁室,他挺高兴地抓住费奥多尔的手,亲热地不像第二次见面:“你是来找我的吗?真巧,我很想你。”太好了,这才是第二次见面,费奥多尔就开始对他上心了。费奥多尔看着自来熟的少年,这次没有挣脱被对方抓紧的手:“可是你要去的楼层”电梯按钮显示要到达的楼层,143层,黑手党顶楼。那个地方守卫森严,只有组织高层人员与特经批准的护卫队才可以进入。费奥多尔看着对方姣好的面孔,修长的体型,最后落向对方打扮漂亮夺目的装扮。他想到黑手党首领是一个六十岁的男性,虽逐渐被私人医生森鸥外架空,但也还算黑手党的领袖。眼睛开始不明情绪地眯起。真是个花瓶,找靠山都不知道挑个好的。费奥多尔的手心不经意被对方抓了抓,目光挪到对方身上。我妻真也还是笑着的模样,没有牵着费奥多尔的右手点亮了二十二层,“我正要去二十二层见你。”把你送回二十二层,免得你跑了。费奥多尔站得距离我妻真也很近,想要低头说话,毛茸茸的帽子边正巧扫到对方的耳垂。惹得对方一阵不习惯的发抖。费奥多尔却因为这个青涩的反应松开拧紧的眉头,他好心地提醒:“现在最好不要去二十二层。”现在的二十二楼,大概已经闹翻了天。
用糖衣炮弹编织陷阱的花瓶“啊?”我妻真也圆润的眼睛,因这句话睁得更加显大。似极了刚出生的动物幼崽,没见过太多的风浪。他有点着急,费奥多尔是想逃跑吗?“可是你、可是我已经两天没去二十二层了,今天需要回去看看。”他知道费奥多尔现在要离开黑手党轻而易举,可还是不死心地念念道。“两天吗?”费奥多尔若有所思看了眼面上带着焦急的青年,唔了一声,“那就去回去吧。不过不能直接乘坐电梯去。”费奥多尔随手点亮一层的按键。按的楼层很近,电梯门很快就打开,打开时,他抬脚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发现我妻真也没跟上来,他扭头看向后方,正想让对方跟上来,对方已经可以很自如的贴在他身旁。我妻真也跟不上费奥多尔走路的速度,紧跟着走了几步就累得气喘。扯了扯费奥多尔的毛领披风,力道挺小,在发现对方的视线看过来时,就小声说:“走慢点,我跟不上。”口音软软的,把提要求说的像是撒娇。费奥多尔听到后,沉默一秒。又在想,对方这么娇气,在黑手党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了。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他偏头望了望,随后身形一闪,下一秒就站到二人头顶的房梁上。隐藏好身形后,他低头,正巧与青年清澈的眼睛对上。我妻真也也听到了脚步声,推测过来的那群人大概是巡逻的护卫队。但是这边的楼层有点低,护卫队的等级也随之降低,这些成员大概没有资格见他的面。要是被撞到他没有回到顶楼,反而在这里就麻烦了。我妻真也抬起头,眼睛咕噜咕噜转了转,用口型说:“你别乱跑,等我找个地方躲一躲,回来找你,别丢下我啊。”话说完,我妻真也就用眼睛四处找哪里可以藏住他。在他发现那边的两人高花瓶不错时,正想躲进去时,费奥多尔又突然跳下,环住他的腰,将他抱到了房梁上。房柱很挤,一个人正好,两个人需要紧紧靠在一起才不会被发现。我妻真也发现了这件事,想要给高他许多的费奥多尔腾出点位置,于是向费奥多尔的怀中挤了挤。直到费奥多尔伸出一只手指抵住他的脑袋,“不要乱动了。”他才不再向对方怀里钻,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不用躲进脏兮兮的花瓶了。费奥多尔突然嗓子有点痒想要咳嗽,他岔开话题探问,“你知道黑手党巡逻的护卫队大概是多久调换一次吗?”这个触及到我妻真也的知识盲区了。费奥多尔要问黑手党哪个厨子做的意大利料理最好吃,他可以回答出;但要问他护卫队的调换时间……我妻真也茫然且诚恳:“我、我我不知道。”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我妻真也丧气地垂下头颅,只留下白细的脖子暴露在空气中。费奥多尔叹了口气:“没事。”我妻真也眨着眼,自觉地不再说话。在一群护卫队巡逻过两人脚下的位置后,费奥多尔带着我妻真也,七拐八绕地走到了一个管道处,然后顺着管道来到了二十二层的储物间。我妻真也一路,都是被费奥多尔扯着西装外套的衣领,来到的储物间。费奥多尔松手后,我妻真也跳到地上坐下。他缓过神后看了看外套上沾到的泥污,拧着眉毛将外套脱下,看了一眼随手扔在储物间的货架上。仿佛这件价格昂贵的衣物对他而言不值一提。费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