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看到了希望,纷纷附和:“陛下英明!!”
既然对峙结束,秦破道摆摆手。
不到片刻,监察部与禁卫军全部有序地退了出去。
继而,秦破道坐了下来,把刚刚没吃的肉放进自己嘴里,没有再管皇帝与大臣的对话,对她来说,把自己和林守的胃填饱才是要紧事。
台面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不愧是聚集了天下最出色的宫宴御厨,面前的这些食物果然是宫外厨师难以媲美的。
“守儿,吃。”一个饱满鲜甜的羊肉块被夹到了碗中,阵阵羊膻味飘进林守的鼻腔,林守闻得有些作呕,难以呼吸。
“嗯?”
秦破道察觉林守的不对劲,停下吃饭,关切地询问:“守儿,可是不喜羊肉?”
林守摇了摇头:“没有……”轻抬衣袖,咳了几声,也不见好转。
秦破道找宫女端了来一杯温水,林守喝了才稍缓解了喉中的干涩。秦破道摸着林守的腹部,开玩笑说:“守儿是身怀六甲了吗?”
林守认真地应和:“对。”
秦破道瞬间失去笑意,瞪圆了眼睛:“谁的?!”她与公主怎么可能有小孩,到底是谁趁她不在,强迫了……,该死?!
秦破道真的相信了林守所说的那番荒唐话。
林守握住秦破道的手,安抚她:“天寒,胃口不好罢了。”
秦破道这才反应过来,林守是跟自己开玩笑,憋着一股气埋在林守的脖子:“守儿真狡猾,不过,守儿的话倒提醒了我,等秦叔回来,我会让他搬来公主府护卫守儿的安危。”
林守替秦破道整理凌乱的碎发:“好,回来之后,让他住在安晏的卧室吧。太祖母和祖父他们到府上了,明早,正式与他们见上一面吧。”
“他们……会讨厌我吗?”
“那就看安晏的实际表现了。”
秦破道小鸟依人似地靠着林守,只在林守面前卸下了所有伪装,礼仪、威严什么的,秦破道全然不想理会,一路奔波,她累了,她只想好好歇息。
“幸好太祖母他们启程得早,否则,现在路上截杀的山匪可不少。起义的贼寇都疯了,是个官都杀,不分青红皂白,我看他们是为了自己私欲罢了,谈什么为百姓。”
林守浅尝了一口烈酒,温润的酒液融化在嘴边,使唇齿间流淌着劲烈的余韵。
呛,是林守品尝烈酒的唯一感觉。
秦破道见林守喝着自己杯中的酒,暗自窃喜,不着痕迹地在同样的位置喝了一口。
食髓知味。
“我看,安晏也无甚区别。”有些晕乎的林守突然刺了秦破道一句,话倒是不痛不痒。
秦破道揽住林守的腰:“所以他们祝我不得好死啊,以后,我们可以结伴做个亡命鸳鸯。”呼出的热气打在林守耳朵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