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剜了小厮一眼,掏出二十枚铜板,快步去追陈修。
平日里方淮不会这般着急,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
文闲云一拐弯,把轮椅推进一处僻静的巷子。
“小姐,咱们今天抄近道,这样夫人就不会现咱们偷偷出门啦!”
陈修举起面人:“那这两个面人你可得藏好。”
方淮心道真是老天助他。
他熟悉京城道路,让小厮跟在两人身后。
方淮自己则是随手买了个面具,从另一个地方拐进巷子,很快就遇见了想见的人。
他走上去拦在陈修面前:“我有些事情,想同这位公子谈一谈。”
陈修眼神冷了下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劳烦让一让。”
文闲云双手叉腰指着方淮的鼻子,还没骂开,后颈一痛,软倒在地。
听见身后的动静,陈修装作惊慌:“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与公子谈谈,为何你穿着女装。”
方淮突然出手击晕陈修,掏出帕子盖在陈修脸上,将人横抱起来。
抱起来时,方淮顿了顿。
没想到这人这般重,差点闪到腰。
他的小厮指着地上躺着的人:“老爷,你看这个……”
方淮无所谓道:“记得把人嘴堵牢了,别办事办到一半,人醒了乱叫。”
“胆子挺大的。”
方淮这轻车熟路的,显然是没少做这种事情。
卫霜戈蹲在墙头,看着一主一仆抱着人走到巷子尽头,左拐进了一户院落。
顾持柏语气微冷:“先帝在时,这等做派不在少数。”
平民百姓家中有样貌好的孩子,尤其是姑娘,根本不敢让出门。
若真要出门,大多会将脸遮起来,或是把脸抹脏了。
就连先帝自己,也乔装出宫,做过在街头强抢女子的事情。
荒谬,可悲。
先帝行径荒谬,生长在这样环境里的黎民百姓属实可悲。
“别气别气,好在咱们陛下是个好的。”
卫霜戈拍拍顾持柏的肩:“这种人见一个阉一个,见一双阉一双,走。”
这间两进的院子是方淮用来与别的男子欢好之处。
有的是自愿的,有的则是像今日这样,他强行掳来的。
方淮把陈修放到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当他脱光衣服只剩裘裤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群黑脸大汉冲了
进来,为的还扛着空的轮椅。
他见到双眼紧闭躺在床上的陈修,颤抖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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