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居室里,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名字,在马尔福家三人间洒下沉默。
德拉科记得这个名字,尽管鲜少听父母提起。
除了知道那是母亲亲族里的黑羊,德拉科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并不多。
当然不理解他越狱的意义,更不理解父母为何看来忧心忡忡。
父亲几次看似想开口向自己解释,都被母亲的眼色制止。
“别担心,德拉科。”
“妈妈只是在为这个罪犯逃狱,会不会影响亲族的生活烦心而已。”
纳西莎说着,走向德拉科,拾起她的双手。
“就像今晚,他的消息坏了你的舞台。”
母女连心,不用使用咒语也明白,母亲什么时候在隐瞒自己。
但她不愿点破。就像纳西莎也不会戳破女儿的秘密一般。
这是纳西莎自幼教导德拉科的礼仪。
上层贵族的淑女,总是该为彼此保留让秘密存在的空间。
看着女儿清澈的双眼,纳西莎知道女儿明白自己有所欺瞒,也知道女儿暂时不会深究。
身为人母的眼神中,爱怜无限又充满自豪。
才刚满十三岁的年纪,已经是落落大方的豪门闺秀。
“辛苦了,德拉科。你表现得远比妈妈当年好上太多。”
手指轻柔地顺过女儿耳上金软的发丝。
这倒不是谎言。
纳西莎初登场时,在贝拉特斯克斯的捉弄下,险些出了洋相。
多亏安多米达在旁,才惊险地完成任务。
“走吧,我们回房间去,你好好休息。”
与丈夫互看一眼,领着女儿回到闺房。
进了房门,魔杖挥洒,德拉科瞬间就卸下华服,换上睡衣。
吻了吻德拉科前额,向女儿道了晚安后,回到起居室。
——
纳西莎让起居室的门在身后紧闭,皱起眉,长叹口气。
卢修斯赶忙起身,搂住倚在门边的妻子。
沉默地相拥,过了良久,分开的两人回到壁炉旁坐下。
“别担心他。如果他想对布莱克家的遗族做些什么,我会。。。”
“我不担心小天狼星。”
面对纳西莎的冷静,卢修斯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