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用舌尖舔了舔陈杨的喉结。
陈杨顿时脊背酥了,连勾住余迟肩膀的手都紧了几分,但余迟没有继续,分开一些距离,说:“我去洗个澡。”
“别洗了。”
陈杨食髓知味,抱住他的腰:“我不嫌你。”
余迟身上是清淡酒香,夹着少许消毒水味,陈杨不讨厌这样的气息,只低声道:“我白天都没跟你说话。”
“我们有通话。”
“不一样,我想像现在跟你说话。”
余迟目光幽深,就着与他身体紧贴的动作深吻他,在他口腔里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同时把手伸进陈杨的长裤里,隔着内裤抚摸他。
“这里想吗?”
“你一个科研人员,说这种话合适吗?”
“没有不合适。”
余迟将陈杨内裤拽下去,把他压在床上,把玩似的揉弄他脆弱的地方,陈杨咬着唇,没几秒呼吸就变得急促。
“不要……”
“你喜欢的。”
衣料摩擦伴着无法压制的模糊呻吟在室内响起,陈杨没余力思考,只觉下身胀得难受,被余迟肆无忌惮地抚弄,本来还想挣扎,现在彻底被欲望吞噬。
“唔……”身体被打开时陈杨蜷起脚趾,气息越发乱。不该被进入的地方,遭受进攻,他十指无措地揪扯身下床单,下腹满胀。
余迟紧贴着他,双手卡住他的腰腹沟分开他的大腿,将两人结合的地方暴露。
室内光线暗,看不清下身情况,陈杨还是羞耻地合拢大腿,但这时容不得他,余迟用一只手箍着他的腰,挺身在甬道里激烈抽动,好像捣捶般,要将他这块年糕狠狠捣碎。
“唔唔……”
他被捣得死去活来,双手攀附着余迟的肩,无意识求饶,余迟稍微退出一点,摸到他湿黏黏的,又进入他。
“余……余迟……”
火热柔软的嫩肉剧烈痉挛,包裹挤压着他的性器,余迟肩膀肌肉绷紧,浮起薄汗,他克制着大力蹂躏,用坚硬的东西磨蹭他的腺体。
陈杨难耐地叫出声,后面发现过于示弱,他紧咬牙关,哆哆嗦嗦蹬着腿,想要挣脱束缚。但收效甚微,他像被钉在原地的猎物,被高大强壮的alpha按住腰,抵着胯骨旋磨,进攻,里面逐渐春水泛滥,抽动间响起的水声在相连的地方交叠。
陈杨浑身发热,手指脚趾绷紧了去抵抗这股海浪般袭来的快感。
余迟不间断抽插,一手摸他下面揉着鼓胀的器官,知道他已沉浸在欲望中,才放开干。
第二天醒来,七点十分,余迟伸手去拿手机,提前把闹铃关了。
陈杨睡在余迟怀里,察觉他要起床,下意识抱住他,不给走。
余迟伸手摸摸他的头,说:“我得出门了,现在还早,你再睡会。”
“你不困吗?”
“不困。”
接连两周早出晚归的工作,脑子装满事,但回家见到他,他就放松下来,这感觉奇妙。余迟安静地换衣服,洗漱,做早餐,出门前陈杨睡着,无意识把他盖过的被褥卷怀里,像还紧紧抱着他一般。
他看着独立,偶尔酷到没边,实则喜欢亲亲抱抱。知道他属性,陈杨变得敏感,有时阴阳怪气,却还是喜欢黏他,他常打电话给他,不接就发信息,像无时无刻追随他的小奶狗。
现在……
余迟打开手机,没有来电,没有信息,以前经常有信息太多、回不完的苦恼,如今苦恼没了,他又不习惯。
这天午休,余迟打电话给陈杨:“我不主动,你就不联系我。”
陈杨道:“我怕你工作忙,没时间跟我聊。”
“上次打给你,你在病房,总觉得很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