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压了压心中苦涩,抬眼看向陆泠月。
万幸徐公公离开时瞧着像是有愧的模样,男宠一事,想必东厂是不会说出去。
他迟疑许久才淡漠道:“今日一事,都不准传出去!”
言毕,宽袖一甩,转身离去。
赵姨娘愣了。
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她急忙爬起来跟上,但却被陆谦厉声喊道:“去祠堂跪着!”
陆泠月听这话不禁笑了。
真是自食恶果!
只可惜这次对赵姨娘的惩罚未免太轻了,改日还是要想法子再下猛药,让爹狠狠地罚她。
见那二人走远,陆泠月急忙折返回去。
推门而入,却见季思珩正强撑着歪坐在床头,面色煞白,屋内亦是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
陆泠月冲上前去,查看他的伤口,“竟又裂开了。”
话音刚落季思珩双眸一闭,又晕了过去。
陆泠月也顾不得许多,急匆匆去找春桃,吩咐春桃煎药。她跑着去拿了外用的药粉,前去给季思珩换药。
来来回回不知跑了多少趟。
却不知季思珩并未彻底晕过去,只是虚弱无力,眼前朦胧。
他隐约看见陆泠月为他跑前跑后,忙的额头汗珠直流。
自从母妃死后,就再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她还是头一个。。。。。。
祠堂内,赵姨娘跪了半个时辰,陆娇娇匆匆赶来。
“娘,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府中上下都在传娘私通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