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刘慧突然回家,那样王浩恐怕也会躲进床底,到时候岂不是正面相对?
幸运的是,他们缠绵了半个时辰后便出门用膳,我才得以脱身回到自己的修炼室。
躺在床上,我开始思索如何应对这对母女的问题。
虽然我也怨恨父亲,但他毕竟是生父,若是他的修行资源被她们轻易夺走,我心里也难以平静。
所以我必须阻止这一切。
现在想来,当时躲在床底时,我应该开启灵机记录,若是能录下他们的对话,给父亲一听,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或许是看透了这对母女的真实面目,接下来的两天,我见到她们就有种反胃的感觉,与她们交谈也是冷言冷语。
高考前一天的午后,我从外归来,发现刘慧又擅自清洗了我的练功服,顿时心中怒火中烧,我没好气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别碰我的练功服!我是个修士,你凭什么给我洗?就算亲娘,我也不允许她碰,你知不知道这多让人反感?”
刘慧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发作,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指着我斥责:“你这没良心的小子,老娘好心帮你,你还嫌错了?就是养只灵犬,它也知道感恩摇尾。”
我反驳道:“你少装好人了,突然对我这么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再说,我何时成了你养的了?你和姜岁岁,都是靠着父亲的庇护,你们才是家中的寄生虫!”
“哎哟喂!”
刘慧看起来更加愤怒,甚至伸手欲扇我耳光。
但她并未下手。
“好,你现在翅膀硬了,有种。”
我没有继续跟她争执,而是走到晾衣架前,拾起练功服直接丢进了垃圾堆,还留下一句“恶心”便回到了我的修炼室。
大约十分钟后,刘慧突然闯入我的房间,笑眯眯地问:“对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刚才你说知道我的心思,那你倒是说说,我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那天,我确实被怒火冲昏了头,忍不住发了脾气。如今想来,修真大考在即,与她闹翻恐怕会扰乱我的心境。于是,我平静地说:“罢了,你出去吧。”
“你老实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是不是打算背后向你师父告状?”
“请你出去,我要修炼了。”
“哼。”刘慧冷哼一声,“我警告你,最好别给我惹麻烦,否则有你好受的。”
我抬头望向她,她的眼神锐利而阴沉,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她。
想起曾经对我关怀备至的师父,如今成了这般模样,我的心中五味杂陈。
“听见了吗?如果你不信,那就试试,我会让你后悔一生。”说完,刘慧拂袖而去,到了厅堂还气鼓鼓地说:“今晚自己解决晚饭,我不给你做了。”
我心里暗暗发誓:
这等卑劣之徒,若是我将来修为大成,必不会放过你们。
或许是明日便要参加修真大考,那一晚我心神不宁,直到深夜才勉强入睡。
半夜时分,我被一阵猛烈的撞门声惊醒。
我一惊而起,开了灯,只见父亲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一只酒壶,脸色涨红,显然是醉得不轻。
在他身后,是刘慧和姜岁岁,两人的眼神中满是敌意。
随后,刘慧拉着姜岁岁进来,一边捶着父亲的肩膀一边哭诉:“之前我和岁岁的法宝内衣总是不翼而飞,我怀疑是万里所为,但没敢告诉你。可现在他更加放肆,昨晚岁岁沐浴,他竟躲在门外企图窥视,我们母女俩现在每晚都不敢安睡,真是怕极了。”
听到这里,我脑中一片空白。
这人,竟然栽赃于我?
紧接着,姜岁岁直奔我的储物柜,随手拉开柜门,从某个角落拽出一堆衣物,扔在我脚下。
那是一些贴身衣物和法宝内衣,属于她们母女的。